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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张玄起来的时候才发现院子里姬梦玉已经在开始教导任婷婷修炼了。
姬梦玉道:“哼,你一个女孩子家的炼体这么多有什么用,女子天生体弱,再怎么练,若无天材地宝,体魄上也比男子弱上一分,不如在这技巧上下功夫。”
姬梦玉虽然现在是僵尸之身,但是随着记忆的复苏,这眼力劲和经验那是十分老道,一眼就看出了任婷婷存在什么问题。
一个是功法上,修炼的改良过后的茅山的练气决,这倒是问题不大,不过在体魄和灵力的打磨上那却是有不小的问题。
体魄修炼其实也就是为了战斗之流,男子大多是拼打在前,尤其是茅山弟子多与妖魔鬼怪缠斗自然是要求有个强健的体魄,但是任婷婷一个女孩子家又不去斩妖除魔还叫她这么练,真不怕变成肌肉女吗?
于是道:“你来打我试试。”
任婷婷听了有些踌躇,不过念起这姬梦玉的本事,便道:“梦玉姐小心了。”
她快冲向姬梦玉提起手来就是一个竖劈,姬梦玉伸手一架一拨将这劈手掀开,上前一步手指点在任婷婷的肩头,将她点退几步。
姬梦玉身为尸身往日战斗也多是用直来直往的方式击退敌人,这是发挥她身体素质的优势,但是这会却是用巧劲来击败任婷婷,两人又过了几招,姬梦玉这才停了下来,对任婷婷道:“有些进步,但是还不够,以后都要这么练。”
她说着手中出现一道赤烟尸气,打进了任婷婷的体内,她道:“用灵力对抗这尸气,好好打磨一下你的灵力,丹药吃了太多虽然能够突破,但是不够凝实。”
任婷婷被这尸气入体,一声闷哼,虽然姬梦玉给的尸气不过是一缕,但是灼烧之感却是不弱,自然不大好受,她点头回了一声:“知道了,梦玉姐。”
然后就走进了里屋,准备开始打坐修炼,磨炼自己的灵气。
任婷婷刚走,这姬梦玉却是对着张玄道:“你来的正好,把你那小冰蚕拿出来。”
张玄疑惑道:“你找它干嘛?”
姬梦玉道:“还不是为了你女人,林凤娇和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给女孩子家的法器竟然是桃木剑,一点都不方便。“
显然张玄与九叔都是道士,也是男的平日里拿个桃木剑倒也没什么,更别说张玄黑棺空间可以装东西,但是任婷婷可是女人,平日拿个桃木剑防身看起来那可是奇怪多了。
张玄道:“你想要冰蚕丝炼什么?”
姬梦玉道:“两副手套。”
张玄召唤出飞翼冰蚕,这家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姬梦玉逮到了手心,她道:“小家伙别跑,一会找你拿点东西。”
飞翼冰蚕与这姬梦玉打交道最多,对这姬梦玉也是最怂,所以一下子就老实了。
张玄问道:“对了,你练还是我来练。”
用冰蚕丝编织成手套其实不算难,不过若是张玄来炼到还有可能加上一点道家符箓。不过姬梦玉这会却是白了他一眼,说道:“算了吧,你动手我怕太丑了。”
冰蚕丝手套姬梦玉显然没打算加上太多的功能,坚不可碎就可以了,所以她动手和张玄动手还真没多大差别,反倒是害怕张玄男性审美对着手套不好,所以带着飞翼冰蚕就走进了自己房间。
姬梦玉前脚刚走,这医馆的大门就叫人给推开了,人还没走到这院子里,就听到一个粗狂的男声正在大喊:“人呢?!大夫呢赶紧的来治病。”
率先进门的短发黑衣的无须男人,二十多岁,颇有几分目中无人的样子,虽然进门就看到了张玄站在院子里,但是无礼的大喊着叫大夫过来显然是觉得张玄年轻不是大夫。
“阿昆,不要大喊大叫,礼貌一点。”
郑昆身后一个身穿灰色衣袍的短须中年男人扶着一个白衣儒雅的年轻男人走了进来,他面露埋怨之色,责怪先前进来的那个男人无礼。
“岑伯,我......“
郑昆话还没说完,那年轻的男子,开始说话了:“咳咳,啊昆退下,不要无礼。”
显然这正主是年轻的白衣男子,他虽然面色苍白身体看起来不算太好,但是威严尚在,这才说了一声,郑昆就不敢最多说一句。
“咳,小兄弟,这阴阳医馆的张大夫在吗,屈某慕名前来求医。”
男子名叫屈文耀,是省城里屈家的独子也是现在的掌家人,父母因病早亡自己一个人扛起屈家,非但没没落,反倒是又进了几步,生意那是越做越大了。只不过天有不测风云,没想到自己也染上了怪病,求医无数,半点用处都没有。
本以为只能坐以待毙,但是没想到在省城里听到了那些任家镇来的生意人说起张玄阴阳医馆的神奇之处,心生希望,这才慕名而来求医。
张玄本来见到这郑昆无礼,心中微恼,但是后来二人却是礼数得当,倒是让他稍稍意平,接口道:“我就是张玄。”
张玄目露打量的神色,深深看了这屈文耀一眼,邪气萦蕴在胸口,这病只怕不止是“病”,惹上什么东西了还差不多。
张玄打量屈文耀,屈文耀自然也在打量张玄,他听到张玄承认自己身份,面露惊讶之色,然后又变为豁然,道:“屈某有眼不识泰山,先生勿怪。”
在他看来,张玄虽然年轻,但是奇人有奇事,这气度不凡未必是骗人。
反倒是他身后的那个郑昆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张玄,低声嘟囔着:“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该不会是骗人的吧。”
一旁的管家岑奇这会虽然目中隐忧却没有表露在外,出声道:“阿昆,不得对大夫无礼。”
郑昆虽然是个下人,但却是与屈文耀从小一起长大的,所以寻常是一点也不低调,唯独在屈文耀和岑奇面前认怂。
所以这岑奇一说话,他也是立马住嘴了只不过怀疑之色,半点没有褪去。
张玄不屑与这小人物作怪,看在屈文耀礼貌的份上,带他坐到了往常给病人看病的案台前。
他问道:“屈先生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吗?”
屈文耀脸色苍白不停咳嗽,一张本该英俊的脸颊是瘦可见骨,他听到张玄发问,一边咳嗽一边回答:“头晕胸闷,头疼的厉害,整个人都瘦的见骨头了,我四处寻药也不见好,本以为没救了。哪想到一年前突然好了,可是这半年前突然又病,咳嗽不止,时常咳出血来。”
张玄听他说完病症,面露思索之色,然后道:“把左手伸出来,我帮你号脉看看。”
屈文耀伸出左手,将衣袖卷了上,露出手腕放到了张玄的面前。
张玄低头一看,瞳孔不由得一收缩,只见这白皙的手腕之上,绑着一根红绳结。
屈文耀注意到张玄神色,问道:“张大夫,怎么了,这红绳影响号脉不成?”
红绳是一个女子送给屈文耀的,他一直舍不得取下来,故而见到张玄看着他的红绳,有此一问。
张玄摇头道:“不妨事。”
张玄此时语气微微改变,然而三人却是没有察觉。
他伸手将这红绳微微往上一拨,然后仔细查看,只见红绳之下一道微不可查的红色细线印在手腕之上,时隐时现,张玄若不是法眼看着还真不一定能看到。
看到了红线之时,张玄的神色已经不复方才那么和善了,他道:“屈先生低头让我一看。”
屈文耀见张玄这只是看了一眼,连脉都没看,竟然又要看头发,这是怎么回事?
疑惑道:“先生,您这是?”
张玄道:“想确认一件事情,怕自己弄错了。”
张玄如此说话,屈文耀显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又是有求于人,只好低下头。
张玄伸手往这头上一摸,在这颈部靠近头发的地方用手指甲一划,登时出现一个血口子。
“哎呦!”
“你干什么!”
屈文耀的痛呼,郑昆的怒骂一起响起,但是还等张玄回答,忽然间那血口子冒出了一团乌黑的头发,这一团头发,似乎是活的一般,还在不停地舞动。
郑昆和岑奇吓了一跳,惊道:“这是什么东西?”
张玄道这时候目中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然后面色一冷,说道:“病我看出来,但是这病我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