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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女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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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男少女的感情就是这样,一个动作、一句话、一个眼神,在脑中形成一副画面,经过沉淀永远定格在脑中。现在的喜乐就是这样,被一句话搅乱了心弦,她趴在床上,努力让自己平静,可那句话却一直绕在他周围嗡嗡作响,扰的她脸红心跳,一口气连灌了几杯水,可脸上的滚烫却丝毫未退。

    喜乐意乱神迷,连喜郎中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中午时武五唤她吃饭,她脸红红的没敢出去,隔着门慌慌张张的回了一句“没有胃口”,等晚饭再出去时发现医馆中只剩下了父女两人,医馆放假了,武五回了家。她的心里像是一下被人拽掉了一角。

    两人再见时,已是十五之后,这个年假喜乐过得不是太好,尽管她早已经习惯了属于父女两人的冷清节日,但是这次她心中无比渴望热闹。直到再次见到喜乐这种空落落的感觉才慢慢消失。武五回到医馆,渐渐觉得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每次吃饭之前,碗筷总是提前摆好,里面装着冒尖的饭,菜也是总是自己爱吃的几样。

    衣服也总是被洗得干干净净,带着阳光混合皂角的香气,穿在身上柔软温暖,香味让人陶醉。武五总想找机会问问喜乐,可是接下来的事却让他忙的晕头转向没在开口。

    随着天气越来越暖和,为了不耽误春耕,县衙贴出告示,全县以工代振灭虫,而且规定凡是灌烧翻耕过的无主荒地,通过官府验证,均可签订地契,并且免税三年。

    告示一出,县中沸腾,每个人都想着卖把力气换一块荒地,虽然贫瘠,但是官府免税三年,这种无本买卖谁都想做。

    灭虫过后就是春耕,雨水节前后,本该下连阴雨的天气,却只下了零星小雨,徽州四处都传出春旱的消息,武五喜郎中与穆县令商量之后,县衙又发出告示,今年大旱,县中提供耕牛农具尽早春耕。

    时至清明,降雨更少,不到两月各地都确切传来了春旱的消息,庄稼病虫害严重,抽穗灌浆时期缺水,导致空粒太多,几乎可以断定今年收成大减,是个荒年。一时间粮价大涨,人心惶惶。

    相对于徽州其他地区,赢州的情况好上不少,境内三条大河再加上提早春播,田里的庄稼开始挂穗的时候影响不大,虽然有些空粒,但是还是有个往年八成的产量。

    这些天,武五每日都会到河滩挖些虫卵用于观察,当虫卵孵化出跳蝻,第一时间报告给了穆县令,穆县令确认过后又组织了一次除虫。

    天气越来越热,身上的单衣换成了小坎,田中庄稼麦穗还未长实,县中催粮官就开始催粮了,眼看着就要成熟的庄稼一片一片的被割,县中的农户们心中骂起了娘。

    十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整个赢州只有极少的沼泽田由于稻谷成熟晚,收割麻烦,还未完全收割上来,其余已经全部收割完毕。这次税粮催要得急,老百姓和催粮官着实都累了一把,好歹谷已入仓,武五和穆县令才放下心来。

    大概是手有余粮心中不慌,去年的存粮还有不少,加上粮仓中提早购买了一些粮食,度过蝗灾看来是没有问题的。

    但武五更担心的是徽州其他地方灾情,如果其他地方灾乱,就会出现逃荒的人,流民一旦乱窜,肯定会影响现在太平的日子。

    再过两天,当其他县传来蝗灾的消息时,赢州的老百姓还有些心怀侥幸的第三天,蝗虫遮天蔽日的从其他地方而来,所过之处几乎是片叶不留,那些还没来得及收割的庄稼被蝗虫啃的连稻草都不剩。

    老百姓这才拿着鸡蛋、活鸡、活鸭、抬着猪肉哭着喊着到县衙感谢穆县令,直呼穆县令是青天大老爷,早早让大家播种,又早早督促大家收割,这才躲过一劫。

    万民送伞,业力甚大,修为早已停滞多年的穆县令竟然精进不少,这让他更加对防疫一事上了心。

    几乎天天招喜郎中等人商量此事,最后定了三条对策:第一条就是写些防疫纸条沿路发行。内容无非就是几种常见疫病表现,少饮生水、少接触病患之类的预防手段。

    第二条就是分发一些清热凉血泻火解毒的草药,如金银花、白头翁、人中黄,尤其是人中黄此药药效好价格低。对此喜郎中还特地问了李宏,李宏表示家中已在年前就开始再全徽州准备此类药材,肯定够用。

    第三条是对类似病患进行隔离,这一条讨论尤为激烈,几名儒医表示此举有悖人伦是不仁。双方言辞激烈,最后穆县令拍板定下了这一策。防疫之策定好,所有人又忙碌起来,武五医术不精担不起大任,只能跟在喜郎中身边跑跑腿,偶尔兼着写写防疫纸条,分分药之类的简单工作。

    又过五日,开始有他地的灾民来赢州躲灾,赢州本来就是个人多地少,这两天来又从邻县逃进来万余灾民,没处收容,有很多人在街两旁的屋檐底下挤做一堆。

    他们颤抖着,呻吟着,抱怨着,叹息着。灾民们小声地朝着门里呼着老大爷,哀哀哭泣。孩子们在母亲的怀抱里缩做一团?,哭着喊疼叫饿,一声声撕裂着大人的心。

    每当巡城兵丁衙役靠近,他们就暂时忍耐着不敢吭声。城中到了极限,再也容不下涌进的灾民,穆县令决定赢州只出不进,此举再度遭到几名儒士贬斥,称穆县令是个不仁酷吏。

    城中又设了三处粥厂施粥放赈,即使有了吃食但灾民死亡率愈来愈高,特别是老年人和儿童死得最多。每天早起街边总会有十几个人躺在路边被衙役抬走埋葬。

    城中居民见这些灾民死在自家屋檐之下,恐惧有疫病传到家中,态度也不像之前和善,甚至已经有几次打伤灾民的事情发生,而双方怨气也原来越大,照此发展打死人的事情也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