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通天古道发生了什么?”
却说陈御风来到昆仑山,也发现了这一条通天之路,眼眸深处满是震撼至极的神色。
他跟随着大部队一起,一路往通天之路的顶端上方攀登而去。
陈御风作为八神将后人,自然没有受到通天之路的影响,速度快得令人发指。
原本在通天之路上的不少离道修士即将登顶成功,场面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了。
“剑无涯,你到底用何种办法化解这场浩劫,你倒是说啊!”姬无伤催促道。
令狐圣等人亦是一脸急迫的望着剑无涯,看剑无涯这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似乎还真有什么办法。
剑无涯笑了笑道:“你等还未曾立誓,我又怎能将这场天大的机缘告诉你们?”
“好!便依他所言!”李琼花开口道。
众人耐着性子立誓,李琼花带头以道心立下毒誓,令狐圣与姬无伤这些没有证得道心的人,便以心为凭发下毒誓。
道心誓言对修士约束自然不可谓不重,若有违背,冥冥中修炼大道之时,心中有愧,自然会受到损伤。
而已心发下的誓言,也会让修士种下心魔,轻易不敢违背。
剑无涯见到几个昆仑领头之人都立下了誓言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你等从今以后就是我天庭的得力干将!只要诚心诚意为我剑无涯效力,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别废话了,剑无涯你现在还没有将这场浩劫化解,难道就想做天庭之主了吗?”姬无伤讥讽道。
剑无涯再不迟疑,直接开口道:“一百年前我与你等进入升仙台传送之时,冥冥中感应道一股特殊的召唤,然后就被传到了一个特殊所在之地,那个地方有一处神秘的血脉传承之地,我在那里接受血脉传承,修为直接进入到了半步合道之境!”
“竟然有……这等狗屎运?”姬无伤瞪大了眼睛,心底涌起无尽的羡慕。
李琼花也有刹那间的失神,想他与云涛以及陈御风三人,这一百年中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磨难,历经了多少次的生死危机,也不过离道以及化神境界而已。
没想到……没想到这剑无涯,竟然直接传入一个地方,修为就到了半步合道!
这简直就是在听天方夜谭!
“这是个什么地方?”令狐圣疑惑问道。
剑无涯道:“曾经我以为我被传送到了宇宙间的极远之地,可就在几十年前,我在闭关之时竟然发现了人类的宇航探测卫星,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是在火星之上!”
“火星?我明白了!当初火星上出现的那一根贯穿星球的长链,恐怕就是你所为吧!”
令狐圣作为华夏的青龙神卫,自然也知道更多的秘辛,此时恍然大悟。
“不过火星上怎么可能有血脉传承?那个地方可是人迹罕至,一颗荒芜星球而已!”令狐圣皱了皱眉头。
剑无涯轻轻一笑,继续道:“曾经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后来我想明白了,相传十多万年以前,八神将拖星而行,将八大行星一路拖到了如今这个宇宙边荒地带。”
“那火星之上,恰好是我先祖布下的血脉传承!”
“你为何如此肯定?”李琼花开口问询道。
剑无涯道:“我说此话也并不是毫无根据的,因为我还去了火星之后的木星与土星之上探查了一番,这两颗星球深处,果然也有八神将留下的血脉传承。只不过我并非是那两位八神将的后人,自然也无法承接他们的血脉传承。”
“按照你这么说,八大行星之上,岂不是每一颗星球之上都有血脉传承留下?”姬无伤猜测到。
剑无涯点了点头道:“不错!这八大行星之上,皆是一一对应八神将留下的血脉传承,你等只需要接受血脉灌体,修为暴涨自然是轻而易举之事。毕竟这八位,生前可都是震慑宇宙洪荒级别的恐怖大能人物!”
“我想你等之所以不知晓,或许便是因为八神将不想后人轻易消耗他们留下的传承力量,唯有等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他们的传承才会现于世间!”
“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去接受八神将的血脉传承之力吧!”姬无伤急迫道。
谁知剑无涯瞥了一眼姬无伤,淡漠道:“你虽是八神将后人,可无八荒名剑,八荒名剑是接受血脉传承的关键所在,所以这血脉传承你是休想了!”
“这……这他么也太偏心了吧!我不服!都是八神将后人,这待遇怎如此不公!”姬无伤瞪大了眼睛,一脸的愤慨。
一场天大的机缘就摆在面前,偏偏还没有资格去获取,恐怕不管是谁这心里都会有巨大的落差。
李琼花道:“事不宜迟,我们立马放弃昆仑,去接受八神将的血脉传承之力,地球方有一线生机!”
“那昆仑怎么办?华夏怎么办?我们若是去接受血脉灌体长达数年乃至数十年时间,到时候即便我等归来,地球只怕也早已经被灭亡了!”令狐圣无奈长叹道。
“掌教师兄不必担心,你们去接受血脉传承之力吧!我有昊天塔在,届时我必定竭尽全力为地球保全最后一丝血脉!”第九凉亭之中的叶烟尘一脸坚定道。
“不错!唯有置之死地,地球才能迎来新生!也只有经历战争的洗礼,我天庭才能重建!”剑无涯一副上位者姿态道。
令狐圣咬了咬牙,最后狠狠的点头道:“好!我等便去接受血脉传承,地球的传承计划,就有劳叶师妹你了!”
“还是我来吧!”姬无伤上前道。
“如此甚好!你的修为已经到了元婴中级之境,不过也万不能掉以轻心,烟尘行事缜密,让她随行。”李琼花吩咐道。
令狐圣突然间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狂喜之色,忙开口道:“既是八神将的血脉传承,其余几位八神将后人也应该一起去接受血脉灌体,到时候人多也多一把力。”
有八神将的血脉灌体,他的那位徒儿,岂不是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