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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玄幻奇幻>天启预报> 第九百九十一章 请你帮帮我(感谢不见月色染天澜的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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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一章 请你帮帮我(感谢不见月色染天澜的盟主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滚刀肉存在。

    总有一些行事肆无忌惮,从不吃亏,也从不在意规则,哪怕稍微不小心碰到沾到都会给自己惹出乱子来的麻烦角色。

    就比方说槐诗,槐诗,还有槐诗……

    从金陵开始一路断头,断到成为丹波之王。这一次,灾厄之剑也没有让大家失望。

    哪怕被一时的下作手段弄得灰头土脸,但连一个星期都没到,局势就已经完全逆转。只是三言两语就令几乎成型的暴动在瞬间解体,只是坐在十字路口上就调动了一整个城市的力量为自己服务。

    这一份几乎刻入无数灵魂之中的威望固然令人叹为观止,可这才是刚刚开始——甚至不到三个小时,灵理会和流浪者自由同盟就已经宣告gg。

    报复之凶猛,速度之迅捷,手腕之酷烈,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前面单枪匹马就把灵理会大锅乱炖熬成粥的林中小屋到还好,对于大家不算意外,毕竟是六合会的龙头,虽然夸张了点,但毕竟还在情理之中。

    后面的就开始离谱起来了。

    因为从头到尾,安娜都没有过掩饰——乘坐公共航班,地铁,逛电玩城,坐出租车,购买特产,甚至还在进入大楼前,在前台登记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联系方式。

    就差把杀人者槐诗写在墙上了!

    结果灰岸连个屁都不敢放。

    整整半个小时,赛德被钉在墙上,血尽而亡,起码有八百个人路过,愣是没有一个人敢把他放下来的。

    要说为什么,那可是槐诗啊……那个把大宗师都砍着玩的槐诗啊……

    你们天文会不管管吗?

    然后,统辖局中央对策室在半个小时后就做出了回应——具体表现为,他们通过了槐诗对流浪者自由同盟的黄页审批。

    行嘛,先杀人后补票,天文会就是这么霸道。

    不爽不要玩。

    况且人都死了,你们还想怎样?

    而且,关键不是他们想怎么样,是槐诗想怎么样。

    你以为死了就完了?

    开玩笑呢!

    后面还有挫骨扬灰一条龙服务呢。

    和后面引发的连锁反应相比,连赛德艾顿的死都变得无足轻重——就在他被钉上墙的瞬间,明日新闻收到了一份总计四十万字以上、包含了录音、录像、笔记、转账记录乃至超过四千名人证的终极大礼包!

    其中包括流浪者自由同盟从成立到现在,这些年以来所干下的所有丑事。

    表面上不定是下属独走呢。”

    槐诗恍然点头,好像信了一样,随意的说道:“据说,在这个国家,流行着一种‘意会’的文化。依靠着所谓的意会,通过权力,让下属猜测自己心里在想什么,去揣摩,去执行……”

    “槐诗!”

    南部大怒:“你不要血口喷人!”

    “我什么都没说啊,只是两句感慨而已。”

    槐诗冷淡的回答:“作为上司的,不想承担责任,作为下属的,不想履行职责。实话说,这样的气氛,实在是令人作呕。”

    南部的表情一阵抽搐,咬牙,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清者自清,我没有什么话可对你讲的!这件事纯粹是捕风捉影,和鹿鸣馆无关!”

    “你确定?”

    槐诗颔首,“倘若这件事情和鹿鸣馆无关的话,那就更好办了——接下来,我就将开始对一切涉及其中的人进行对等的报复,只希望大家不要到时候闹的很难看。”

    “够了!”

    南部震怒拍桌,“太过放肆了!槐诗,你不要忘记这里是哪里!”

    “这里当然是现境啊,南部先生。”

    槐诗说,“一座破园子而已,有些年头,有过辉煌,也有过那么一点似乎很值得骄傲的历史……除此之外,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么?还是说,难道它河里流着奶和蜜,树上结着无花果么?

    我当然没有忘记自己在哪里,同时,也请你不要忘记我是谁。”

    “现在,你可以问一下自己。”

    槐诗探问,端详着他的面孔:“你知道我是谁么?”

    “……”

    南部的表情抽搐着,阵阵铁青,狰狞的时候似乎要择人而噬,可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

    只有旁边看热闹的琥珀不掩饰自己的嘲弄。

    现在你终于想起来他是天国谱系的代表,是整个世界所认可的理想国传承者了么?终于发现那一套大棒和甜枣的政治游戏在有些人的身上行不通了么?

    指望用高高在上的施舍去换取他的友谊?

    你又在做什么美梦?

    现在,美梦该醒了,南部先生,好好面对残酷的现实吧。

    “总要适可而止的,槐诗先生……”

    南部沙哑的说,“难道你就非要逼得大家鱼死网破不可么?”

    哪怕话语再如何硬气,可但凡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色厉内荏的本质。倘若不是在会议室这么多人的眼前,而是在什么私下里的地方,恐怕更加不堪的话他都说出来了。

    所谓的政客,一开始就是这样的生物,廉耻对于他们而言是最不必要的东西。

    尤其是瀛洲这样的地方……

    “瞧瞧您说的,好像我要怎么样一样。”

    槐诗笑了起来,如此柔和:“我当然相信南部先生你是清白的,对不对?”

    南部的脸色稍缓。

    还来不及说什么,就看到槐诗将丢在桌子上的资料,推了过来。

    放在了他的面前。

    令他的神情一滞,紧接着,听见槐诗的声音。

    “不过,总有人要付出代价,不是么?”

    他说,“这件事背后的推动者和参与者都在这里,倘若真想要向现境展示贵方的公正与清白,那就请您帮我把他们都杀了吧……”

    南部还未曾浮现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