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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都市言情>贵族婚姻[安娜]> 第79章 hapter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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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hapter79

    事情本不该是这样的,但它就是发生了。

    因为雨季已经来了自高曼先生离开后铺子就暂时关门了。安娜还没找到一个店主人她自己当然也不能直接去做这个身份。因为安娜说并不着急这事儿,所以卡列宁也并未太过着急,最近这段时间他正在准备那次宴会。有一道新的法令将要推出来。

    这天安娜带着安奴实卡决定去铺子里看看。为了迎接雨季的到来,她得确定一下之前的修补是否没问题,还有件事儿是她把稿子给遗忘在那儿了。    她去得挺早的因为想要赶在早餐之前再回去。

    才六点光景的时候,整个彼得堡在乌压压的天空下显得更加阴沉起来。等车夫彼得套了马车扬起马鞭的时候豆大的雨水就已经砸了下来。

    “这雨还有点可怕呀夫人。”安奴实卡说道,她平时一直是个还算沉稳的姑娘。但她似乎天生对下雨天有点恐惧一般。

    “不会有事的。”安娜安抚对方。

    等他们到了目的地的时候还未打开车门就听到彼得喊道:“夫人有个人躺在铺子面前!”    安娜听了,打开车门安奴实卡给她撑了伞。

    虽然雨确实下得不但因为隔得不是非常远还是可以辨析出那是一个体格强健的男人,只是令人有些担忧地是,对方正躺着一动不动的。

    彼得简单地拴好了马车,然后跑了过去。他走到那个男人身边蹲下去摸了摸又拍了拍对方,然后朝安娜他们又喊道:“人还没死!”

    安娜和安奴实卡都松了口气。虽然说在这个时代,有人在路边死去不是什么非常难见到的事情,但安娜自己倒还真是从未见过。

    她和安奴实卡赶紧过去了。    “夫人,我们要救他吗?”安奴实卡低声问道。

    安娜沉吟了一下,道:“彼得,检查一下他的胳膊或者胸膛,看有没有什么印记。”

    安娜自然是见不得人死亡,她也不介意向别人伸出援手。可是,她不得不考虑一下救治这个人会不会给他们带来麻烦。毕竟,她丈夫的身份可不比寻常人。

    “夫人,您不”安奴实卡想说什么,但安娜阻止了她。

    她知道彼得值得信任,但她必须自己监督一下,而安奴实卡也在瞧见自家夫人平静并不含羞涩的目光后,嘴里的话语终究还是咽了下去,只是她自己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的,有些脸红的轻轻地偏过了头。那毕竟是一具男人的身体,而安奴实卡尽管只是一个女仆,却毕竟是高等的女仆,不是那些寻常人家的粗野女仆。可以毫无压力地与男人调笑。    安娜看着彼得仔细地确认男人的上半身是否有任何可疑的痕迹。

    尽管雨水和泥浆使得男人的面目并不清晰,但从脸部的轮廓,还有胸膛前的肤色看来,这个人倾向于是日耳曼人种。

    “夫人?”彼得抬起头向她确认。这个人应该是不是逃犯,身上没有任何印记,也没有鞭打的痕迹。

    “把他弄到铺子里去吧。”安娜说道。

    到了铺子里面,安娜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她略微皱了下眉头,然后问彼得:“为什么还不醒?”    彼得耸了耸肩膀:“夫人,我看这人身上除了一点泥浆外倒也是体体面面的,但从他身上的料子还有双手的粗糙程度看来,也不会是什么富贵人家。他鞋底也磨损了不少,又不是俄国人,应该是刚来这里不久,然后,”男人停顿了一下,摊开手,“八成是被抢了钱或者骗了钱,没钱吃饭饿昏了。”

    安娜和安奴实卡有些惊讶地看着彼得,后者咧嘴一笑,大胡子也显得异常可爱:“因为我以前就遭遇过这事儿。”

    既然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昏倒在路边,安奴实卡就去把篮子拿过来。

    “夫人,可以吗?”

    “你怎么还会准备这个?”安娜问道。她知道安奴实卡跟她过来的时候总会带点吃的,她之前以为是对方考虑到他们不一定会回去吃午饭,但今天她出门可说了等会儿就回去的。

    “先生交代我的。不管您去哪里,有些东西都要给您备着。”安奴实卡回答道。

    安娜听了,笑了起来,并且觉得回去的时候要做点什么。

    “给他吧。”安娜说。

    当牛奶缓慢地喂入男人的嘴里时,后者也开始有了意识。

    安娜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地观察着对方的下一个动作。

    那双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然后睁开了眼睛,水蓝色的眸子看上去有些疲惫的困惑。

    “我在哪儿?”男人困惑地问道,眼神在周围的环境上扫视着。带了点迷茫。

    见男人的样子,安娜松了口气。她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解释道:“你昏倒在我们铺子面前了。”

    “哦,是的。”男人慢慢地坐直了身体,听到安娜的话语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右手扶着脑袋,然后才重新抬头看向安娜,眨了眨眼睛:“谢谢。”他说。

    安娜瞧见男人的眼神有些无法控制地下意识去看那些食物,但等他自己意识到这一点后,他还是艰难的让视线挪到他们身上。

    现在可以再补充一点了,这是一个还算有毅力的男人。而且显然,是受过某些教育的。

    “您先吃点东西吧,等您吃饱后我们再谈也不迟。”安娜说道。

    男人听了,有些不好意思,脸上虽然还是有些脏污,但眼神却非常纯良。

    “谢谢您,夫人,谢谢你们。”他坚持说完这句话之后,才允许自己先接过安奴实卡递过来的毛巾,简单地擦干净手和脸后才去拿那些食物。

    这再一次地证明了安娜的猜测。

    大约十分钟后,男人最后喝了一口茶,心满意足后他再一次向他们道谢。

    安娜问道:“我本来还想提醒您慢点吃。”

    男人笑了笑:“您不需要试探什么的,夫人。”

    安娜愣了一下。

    男人整了整衣服自我介绍道:“汤姆,汤姆西林,夫人。一个德国退伍军人。”

    “我没什么目的,只是在到处寻找我的未婚妻。”

    回去的路上,安奴施卡问道:“夫人,您真的相信他说的吗?”

    “不知道。但给他提供一份工作也不是太难的事情。”安娜说。她准备回去后和卡列宁说一下这个事儿,事实上,她觉得如果这个人没什么危险的话,她倒是想观察观察。

    安娜回家后,她烤了点小饼干,根据卡列宁的口味没有放太甜。她估摸着卡列宁应该要回来了,但等来的却不是她的丈夫,而是秘书沃罗别夫。

    “日安,夫人。”

    沃罗别夫一身笔挺的制服,他人本就生得好看,作为秘书,又很注意行头,所以整个人看上去倒是非常赏心悦目。

    因为是在家里,安娜只穿了一件淡颜色的长裙,暗金色的披肩搭在手臂上,乌黑的头发拢在一侧,只用一条相同色系的绸缎扎起来。

    她的头发本来就卷曲,这样做的时候就比平日里显得慵懒了许多。

    沃罗别夫的双眼中闪现了一下惊讶的神色,他控制得很好,那不过是几秒钟而已。但遗憾地是,安娜当时正从旋转扶梯上下来。她又一向喜欢注视她的丈夫,特别是当他下班回家后,进到大厅里,以一种略微样式的眼神注视她的时候。

    那个时候,安娜总觉得自己像是听到了某些声音,像是白色的小蝴蝶一样,在空气中缓缓地扇动翅膀,倾诉着爱意。

    所以,在发现来的人不是卡列宁,而是沃罗别夫后,失望的神色也同样被后者捕捉到了眼睛中。

    沃罗别夫说卡列宁今天必须要招待一位外省的官员,而他现在需要过来拿一份文件。

    “您能带我过去吗?”沃罗别夫询问道,他笑了一下,“毕竟做客人的总不好私自进去。”

    “也许您可以告诉我文件名,然后您在这儿喝口茶水,我去给您拿过来。”安娜说道。

    沃罗别夫眨了眨眼睛:“不是我不信任您,夫人,只是这份文件的确很重要。而且,一般人对这些事儿不熟悉的话,总是容易混淆的。”

    安娜看了对方一眼,缓慢说道:“您考虑得非常周全,沃罗别夫先生。”接着带后者去了卡列宁的书房。

    在上楼梯的时候,安娜回答了沃罗别夫的几句不疼不痒的闲聊,到了卡列宁的书房里面,后者倒也没耽搁多久,直接从桌面上确认了一下后就拿走了一份文件。

    “大人他会很晚才能回来,我建议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沃罗别夫告辞后,安娜回了自己的卧室。她没有把那点神情放在心上,这不过是证明了她不喜欢沃罗别夫的感觉是对的,但她不打算把这事儿告诉卡列宁。至少,目前不需要。

    沃罗别夫并没有做什么,这说明他不是个傻瓜。

    夜越来越深,安静的街道上几乎只能听到马车粼粼的声响。

    当卡列宁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庄园里的时候,管家告诉他,安娜在起居室等他的时候睡着了。

    卡列宁听到这话,脚步加快走到起居室。

    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一天的疲惫似乎在这一刻暂时消失了一般。毕竟,人的心这么装了这些,就没办法再装别的了。

    卡列宁看到她的妻子半靠在软椅上,身上还盖着一条毯子。书本被放在桌面上。

    卡列宁皱着眉毛,因为他知道这个姿势对方睡得时候一定不舒服。

    安奴施卡见状低声解释道:“夫人说她要等您。”

    卡列宁听了并不责怪仆人,而是淡淡地告诉对方,让她去休息。

    安奴施卡第三次听到休息的话,不过这次她听从了。因为她知道,夫人现在不是一个人了。先生总会照顾好她的。

    卡列宁不打算叫醒安娜了,他上前,弯下腰从腿弯处把人抱起来,然后缓缓地站直了身体,他没有立即就开始移动,而是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直到怀里的人轻轻地呓语声安静下来。

    “睡吧。”他低声说,尽管他知道安娜已经又陷入了沉睡,但他就是这样无意识地说了。

    他抱着自己的妻子,缓缓地向卧室走去。

    管家科尔尼为他打开卧室门,待他进去后再关上。

    卧室里早已妥帖地点了烛台,但细心地管家只点了一盏,这样不容易惊醒入睡的人。

    卡列宁把妻子放在床铺中。

    他喜欢把她放在中间,这是最安全和舒适的地方。

    床铺的柔软让妻子动了动,卡列宁看到对方在无意识中抬起手,东摸摸西摸摸。

    他一开始以为安娜要找什么东西,但后来发现她在睡梦中寻找的只是他而已。

    他凝神看着自己的手被妻子紧紧地握住,其实他可以抽开的。

    想想他现在是什么样子啊!

    一身的疲惫,连发丝间都似乎还残留着烟酒的气息,还有他的制服,因为这些动作而变得皱巴巴得一团,是过去的他绝对不能允许的不得体的样子。

    可现在他没有去计较这些。

    卡列宁只是有些出神地瞧着自己的妻子。只是这么看着,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克制就慢慢松懈了下去。

    因为在静谧的烛光下,妻子的脸是那么地颊边还泛着粉扑扑的红晕,握着他手的时候,眉宇间一点点的不安都被抚平了。

    躺在大床上的人是多么小巧啊,她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脆弱又珍贵。卡列宁觉得自己好像是捡到了一个什么柔软的小东西,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拥有这么软软的东西呀,他几乎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照顾好对方。

    如果太过小心翼翼,是不是会让她觉得乏味。如果不刻意谨慎,又要怎么保护她不被世界上的东西伤害呢?

    酒精的作用终于开始显现它们的效果了,让这位彼得堡的高官先生的思维现在都变得有些慢了。到最后,他也不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方法。

    这本来是会让他恼火的,但他决定让这个问题先一边呆着去。他总会相处办法的,但在这之前,他必须像龙一样,牢牢地守好他的金币。

    想到这里,卡列宁用空余的右手去抚摸妻子的秀发,然后他弯下身子,在对方蔷薇色的嘴唇上留下一个淡淡地吻,还带了点伏特加的味道。

    最后,他决定就这么躺在她身边。

    这是属于他的,当然了,这一定是属于他的。因为他绝对不容许和别人分享床铺。

    这样想着,之前的那些忍耐,和由于忍耐而皱起的眉头,都在把妻子拢在怀里的时候散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斑比妹妹:哥哥,我睡不着

    斑比弟弟:你五岁了,不是三岁,如果睡不着就应该去数羊而不是和我撒娇。女孩子要自立自强。

    斑比妹妹:好吧,

    半个小时后,还是睡不着打算偷偷去小斑比房间

    斑比弟弟:这只羊数过了。

    小斑比:有些困但还是抱着自己的弟弟56只羊、57只羊、58

    斑比妹妹:

    斑比妹妹:女孩子要坚强男孩子就可以不坚强吗!?哥哥是大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