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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武侠仙侠>盲匪> 第418章 阴谋之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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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阴谋之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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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就不见了踪影。

    留下苏奢与众人还杵在原地,有人慌了,直接指骂苏奢道:“大软蛋,咱这么多人还被人给劫走了,真是没脸!槐爷要罚下来你干脆一人担着吧!”

    关于人被劫走,苏奢此时却被方才要好受的多,一则是拾娃的性命暂时无忧了,二来那几个人的身份绝对有份量能扛下所有的罪。

    后面一个人骂了一句,其他人也都跟着开始责怪起了苏奢,被逼无奈苏奢返身两手叫停道:“回去吧!回去吧!明日的义成院槐爷会有一个公道于我等!”

    说罢,苏奢瞬间觉得浑身一轻,他便立马朝青山亭走去。

    青山亭内。

    “爷!您还未入寝?”

    “吁…”

    五槐长叹一声,拿起烟袋装填上烟斗猛吸了一口,两眼渐渐闭上,“叫你去接货,你倒好,大半夜的才回来,还两手空空!”

    “这…这苏奢还是不太明白爷到底鼓捣的是什么,还请爷详示?”

    五槐再猛抽一口,将烟斗头朝着瓦缸磕了磕,瞄了一眼苏奢道:“那些人见到了吧?”

    苏奢故作不明白,问道:“您是说?”

    “就是回来镇子上劫走拾娃的人!”,五槐看出了苏奢的严谨,有些不耐烦,指着苏奢道:“粗处不粗,细处不细,心里明明白白,还要拿个腐儒的口气!”

    “哦哦,爷,见到了见到了!”,苏奢连忙改了口,战战兢兢将两肩膀一缩,“那些人是不是伶…仃…嗯…”

    一谈到“伶仃”二字,五槐便吭了声闷气,然后又将烟枪装填上点燃,“我说放一放,他就非常臭屁地以为我什么都不管了,苏奢你说,我五槐是不是太过仁慈了?”

    苏奢所认识的五槐即是往常有再难的坎儿都不怒于形,今天晚上这面容分明是怒火已经填满了胸腔,都不像是沉稳而精明的帮主,几句话下来全是粗鄙夹杂的言语,挠的苏奢坐立不安。

    待稍微冷静了些后,苏奢才开口道:“反正岷城还有咱的暗哨,现在岷城一锅粥,能干的没几个,再让兄弟们劳苦一回也应该可以吧?”

    “应该?”

    五槐顺手就一烟斗敲在了苏奢脑袋上,苏奢一摸头顶,竟见了红,血从头顶流到了额头上也不敢再多嘴一句。

    五槐冷笑一声道:“那五车我下足了功夫,花了将近一月的时间才从市行里弄来些,你当那是什么?是茅坑里的粪土啊?”

    正是在气头上,苏奢吭都不敢吭一声。

    五槐也不再说话,只是手拄着额头一脸无奈地望着苏奢。

    片刻后,五槐又似是魔怔了,将那手中的烟斗往桌上随性一丢,两手一拍兴奋地叫道:“好,这样好!”

    这下苏奢更加不敢再有半点动作,愣愣地看着五槐怪异的行为,而五槐却突然从桌上撕下来一块布坐了起来,慢慢走到苏奢跟前用心地擦拭着苏奢额头上的血。

    “瞧给弄成什么样了,年轻娃娃哪有不犯错的时候?五槐啊五槐你真是老糊涂了!”

    “爷打的好,爷不糊涂!爷没老,爷都是为我好!”

    看到五槐慈眉走来亲自为自己包扎伤口,苏奢一时激动便用力地吹捧起来,那滑稽的言语让五槐捧着肚腹大笑。

    可突然间气氛又冷了下来,五槐脸上全然没了方才慈祥,将手中的血布牢牢攥住道:“好听的话人人都爱听,好看的东西人人都想要,穷苦的时候义正言辞,但屁股一旦坐上去这些都忘得一干二净!”

    越是老来五槐越是性情不稳定,苏奢愈发觉得难伺候了,一言不发苦皱着眉头哭笑不得。

    放眼西北江湖,门户之见一直存在,而今江湖势力各自林立,他们都有着一套自己的说辞,他们总认为自己是对的。

    可在不久前,随着洋人与东瀛人陆续在各地扎根后,江湖中也发生了不少微妙的变化。

    向来谙熟江湖规矩与市井门道,却在一夕之间西北各帮都变得谨慎复杂,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今这样的局面怎样的手段才可夺魁,若是长久,后续将面临着什么。

    洋人洋器逐渐繁多,见识了真正硬实力后,诸多的希望在老一辈看来该是到了移交重任到新人手里的时候了,可是新人,谁能当此大任能纵横西北?况且门户之见在心中已扎根!

    大雪过后,新春已至。

    宏伟的仁义庄上面的红漆颜料已经掉了一半,然而丝毫不影响这副豪气干云的景致。

    门前挂起的两个大红灯笼,绣着两只雍容的肥鸟,曾几何时,这所谓的鸟中之王,凤凰,也拜为过去的图腾。

    枣红色的门槛上刚刚才有老妇人擦拭过,这会儿紧接着又进去一拨人。

    正堂一看!

    中堂已经被一片红色遮挡只看得清中间一个大大的“喜”字!

    一则是新春到来,其二才是庄上如此红火的重头,原来是那庄上头领马军的大婚之时。

    按说这也应为人生大事,可是庄上今日却出奇的平静,一声鞭炮礼都不曾听见。

    “头领,祭祀已过,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大吉时了,您开个笑颜吧…”

    马军抖了抖两脚的雪泥,紧皱着眉头望着庄门外,过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向徐元吩咐道:“告诉庄上人,庄门不许再关上!”

    “可是头领,古来就言大婚有大灾,喜甚喜,则…唉…”

    “嗯?”

    马军听着徐元的话有些古怪,一想到仇莺的身世又不知怒从何来,死盯着徐元道:“今天你我二人,我就当没听过这话!仇莺,哦不,是我内人命途多舛,这类的话会寒人心!”

    徐元见马军话音严厉,深鞠一躬以示罪,而后压低了声音说道:“头领别误会,我是想说,门,在婚事开着不妥…”

    “行了行了,下去准备一下吧!”

    马军不耐烦的挥挥手,待徐元离了堂中,他身体一瘫,全然没了平常时头领的气魄,眼神呆滞地看着身前的桌子,再起身背过手缓缓走到了堂前。

    眼睛盯着堂前的牌匾默念道:“同天同德!”

    时过境迁,所有往事俱如大风掠过,当马军念出这四个字时眼泪再也忍不住从脸颊滑落,身体无力地指着鹰大座骂道:“针毡你稳坐,雄震你通食,兄弟呢?你天天喊着兄弟,却从来都是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