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过棋剑录 小说()”查找最新章节!
秦而东和陈明之后便被祁静给赶出了门,虽然常习还说了些客套话,教他们留下来吃个晚饭什么的,可是秦而东瞧着常习往自己与陈明茶杯中倒茶,都将要溢出杯口了,知道这是给自己下了逐客令了,便领着陈明灰溜溜地走了。
秦而东觉得祁静倒是大方,看出来了他们的意图之后,也不掩盖什么,直接告诉了他们。
可是这一告诉,反而叫秦而东有些无奈了,这是摆明了告诉他们,教他们别打昨晚的那少年主意……秦而东心中一凛,突然回过头来,好好地问了问昨晚那个少年的体格外貌,昨晚只有陈明在场的,自己听到消息后还在赶来的路上。
他们当下也好直接回去,得想些说辞,是故在路边找了个茶水店,坐了下。
陈明便把那少年的体格给秦而东说了一遍,又说但是实在是太晚了,那少年好像也是在有意遮掩着自己的样貌,他没看清楚。
秦而东听罢,只道是碰上了个硬茬了。
“怎么了?”陈明问他来。
秦而东说道:“你知不知道,下个月那共月庄中将要发生的一件大事?”
“下个月?”陈明不解,“下个月发生的事情,当下又该如何知道?你可别寻我开玩笑了。”
“诶,”秦而东摇了摇头,“你也该当好好听闻江湖上的一些传闻了,在这样下去,你非成了一个井底之蛙了不可。”
“怎么了?”陈明瞧着秦而东的脸色,好像确实发生了些严重的事情。
“那共月庄下个月,要召开一件比武招亲的大会,女方正是这个祁静。”秦而东说道,“听说这共月庄庄主祁连,邀请天下年龄不过二十五岁的英雄们一齐来参加,谁能在诸多挑战者的手下,留在最后,就是他的女婿了。”
陈明听着点了点头,心想我当下已经过了而立之年,而秦而东他自己更是老的不着边了,心想这事又与他们有什么关系么。
“刚刚听那祁大小姐的语气,”秦而东继续分析道,“说他是自己的人,而且极为护短,一副非要保他不可的语气来……只怕那人与这个祁大小姐的关系不浅呀。”
“关系不浅……”陈明的那榆木脑袋像是突然灵光了一下,和秦而东刚刚说的那些联系起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你是说那人是祁大小姐的心上人,所以才会那么保他。”
“是了,而且这江湖传言,祁连办下这次比武招亲的大会,也是别有用心,说不定想接着这个机会,推一推自己看上的女婿一把,好给他这么一个在江湖中成名的机会来。”秦而东推理道,“而这个人物,那时各家有各家的猜测,但是有一人,确实众家皆以为是最有可能的,甚至都要把他当作是这祁连未来的女婿了,我也只是突然听你说起那少年的相貌,想起他来。”
“是谁?”陈明问他,陈明也有些好奇昨夜那个与自己交手的少年是谁,小小年纪就已经是人劫未过,虽然全程未曾与自己交手,可那仅有的两招腿法也是有些好看。
“白子熠。”秦而东吐出了一个人名来。
“这……”陈明实在是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来。
“这白子熠,你没听说过,倒也不算奇怪,若是他已经名扬天下了,也不用祁连用这种事情来推推他这个未来的女婿了。”秦而东说道,“但是说起他的父亲,你便不会没听说过了。”
“是谁?”陈明下意识地一问。
“忠敏剑,白羽默。”秦而东压低了声音说道。
陈明听到这个名字,只是吸了一口凉气:“居然……居然会是他的儿子。”
“是了,我听说这个忠敏剑白羽默和共月庄的庄主祁连,早有私交,前几个月来,甚至想把他的侄女,那个叫白什么什么的女娃,嫁个祁连的长子来,只是当时突发状况,他的那个长子突然死于刺客之后,这是才不了了之。”
“可是我听说,他的那个侄女,后来不是说要许配给尚公子,成我们的少奶奶吗?”陈明觉得颇不可思议。
“这不正是发生了这种事情来,才给我们尚公子捡了个便宜嘛。”秦而东叹了口气,“后来听说,这一桩婚事不成,忠敏剑白羽默和共月庄的庄主祁连便私定下了另一桩婚事来,便是这个白子熠和祁静,后来又说是要借此机会在江湖上推一推白子熠的名声,所以才想出了这个比武招亲的事情来。”
“如若这是这般的话,这个白子熠……算起来,好像还和我们这个尚公子有些亲缘了?”陈明说道,“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得一家人嘛。”
“是了是了。”秦而东点了点头。
“只是这是……我们该不该告诉尚公子呢?毕竟这是江湖事,让他知道得太多,怕有些不太好就是。”陈明有些犯难了,全凭秦而东的主意。
“这不得全凭你我二人从中好好平衡平衡,最后一不叫我们未来的亲家日后见了我们,不与我们为难,二不叫你我丢了吃饭的地方,完美解决为好。”秦而东说道。
待得他们回去见了尚秋之后,删减一些内容之后,只道祁静也不知道那人是谁,还说是路过的江湖侠客,路见不平而已,当下已经寻不到了。
“怎么可能,绝对是她骗你们的,我决不信。”可是昨晚的事情让尚秋有些难堪,他是非抓住那人不可的,“你们就不能进入搜一搜吗?”
“这……”秦而东试图让尚秋打消了这年头,“怕是不好吧……公子,你就听我一句劝……”
“不行。”尚秋是越想越来气,“怎么不好?你们就不能找个理由,强闯着进去吗?比如他家窝藏朝廷钦犯什么的……前几个月不是就有一个带着面具的少年吗,好像他也是这十六七岁的年纪,你们就不能假他的名字吗?就说是她的那间米铺里藏着那个带着面具的少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