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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出边城 大军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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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仲淹相召,去还是不去?

    张涯踌躇片刻,微笑问道:“海兄!此去白豹需几日?”

    “轻装快马,三日可达;盘桓三日,便可回还。”陈吉海拱手道。

    来回竟要十来天,这狗日的交通条件!

    张涯更加没兴趣,毕竟秋收在即。

    其后,还要正式展开筑路工程,整理河谷中头两坝的农田,并发售碱面回笼资金……林林总总,需要很多准备工作。

    他委婉推却道:“可否秋收之后,再去边城白豹?”

    “这儿?远之贤弟。”

    脸上露出无奈神色,陈吉海低声说道,“罢了!不瞒你说。白豹土坝地基不妥,条石纵横与黏土分离……”

    “什么!溃坝?”张涯大吃一惊。

    虽说地处偏僻、土坝也不太,溃决后直接影响很小。

    但其带来的政治影响很恶劣。

    拦河土坝是新事物,营建消耗财物甚多,肯定有很多人反对。这要是垮塌了,后续必有‘风暴’来临,反对声音甚嚣尘上,土坝应用将无限推迟。

    “没有溃决、没有溃决!”

    陈吉海急速摆手,继续低声道,“落闸、集水两丈后,土坝变得弯曲,亦有裂缝出现,吾等便开闸泄流……”

    唉!都是什么事儿?

    一时间,张涯心中极其郁闷。

    营建土坝、集水灌田,这是他起的头。

    若是不去看看,啥借口也说不过去。就算他这个二把刀,也没什么好办法,大不了将土坝拆了,将后续影响降到最低。

    此时前去边城,当然要充分准备。

    他请乔无忧、白无垢来阳凌苑,领着祝丽莎、卢雪静安定家宅;将秋收秋种之事,交给徐平山、杨福树、钟三牛等人。

    孟谷丰随行前去,负责安保工作;马匹喂养事宜,交给钟大力领衔,几名小学徒充当劳动力。

    听闻张涯要去边城白豹,高德仁、石炯言简单商量后,高德仁负责看守塬地,石炯言选出二十精壮厢卒,随行护卫。

    然则,张涯将骟马全都卖了,就剩‘嘉陵’等几匹代步。

    此时可提供的马匹数有限,只有十多匹未孕的母马。他苦口婆心、好说歹说,才将人数变成十名精壮厢卒。

    准备了两天,张涯才出发。

    去边地的道路崎岖不平、七扭八歪,还需越过几条河流。他们不惜马力行进,才在第三天傍晚,抵达白豹新城。

    驻跸庆州的范仲淹,亦暂时进驻此地,城内外驻守万余人马。然而天黑了,张涯啥也看不到,包括歪扭、滑移的土坝。

    和范仲淹见礼。

    没啥意外,寒暄之后,‘老学究’便问起张涯的功课。

    这个难不倒有bug的人。

    张涯带着淡淡微笑,对答如流、游刃有余。

    看着灯光下的他,范仲淹颔首赞道:“阳凌张涯!仪表堂堂、英姿勃发矣!唉,汝未推却同进士出身,惜哉!”

    “相公谬赞,晚生愧不敢当。”

    “罢了,罢了!学业不怠,便是极好。今晚修整一番,明早再去土坝。成哥儿!引远之去别馆,你们年纪相当,可好好叙话。”

    成哥儿,就是范纯祐,字天成者,范仲淹的长子。

    没办法,官宦大户人家,十五岁就取字了。和他聊了几句,叙叙出生年月,张涯便当上了兄长。

    他这记忆之中,‘身体’的出生日期,比范纯祐早了三个月。然则,老子是‘老学究’,儿子就是小‘学究’。

    此人循规蹈矩,有板有眼的,哪像十七岁的少年。

    比范仲淹还无聊。

    揉了揉酸疼的大腿,张涯便打发他走人。

    翌日。

    骑马奔驰三天,获得的酸疼感,并未减轻多少。但此番不是游玩而来,张涯还是咬牙爬起来。

    洗漱用餐后,范仲淹领头赶往白豹川土坝。

    下到河谷中,张涯回望山包,能见白豹城全貌。

    然则,除了错落有致,采用梯田宽面形制,建造的成排营房,以及夯土包砖的水泥粘合城墙,他啥也看不出来。

    术业有专攻!咱能增砖加瓦便好。

    他心中感慨一番,开始观察河谷中的土坝。

    为了避免集水溃坝,河水从排沙洞畅流。前些时日,汇水存在的水迹,已经不太明显,‘水库’底部业已干燥。

    “海兄!坝长几多?堆高多少?”

    “长一百八十米,坝高十五米……”

    听着陈吉海的解说,张涯不由暗中摇头。唉!比上榆口坝还牛气,‘雄伟’的不是地方,弄得太高了。

    虽然距离只有百多公里,但这个地区的降水量,肯定比宁州少很多!况且,控制流域面积也小的多。

    让人掘出沙土,露出石质基底。

    抡起鹤嘴镐刨了几处,张涯顿时皱起眉头。

    略加思索,他回头说道:“范相公!此坝营造过于仓促,石质坝基不可用之。然,亦能改造一番,不过要耗费翻倍财物。”

    “如何改造?加宽土石?”范仲淹有些忧愁。

    一座土坝耗费数千贯,还关乎白豹城的驻守,毕竟能就地产出粮食,要比从后方输送,节省钱财无数。

    若是不能用,鸡飞蛋打一场空。

    张涯笑了笑说道:“不是!掘开石质基底,重新碾土做坝。”

    “甚!掘石?远之!莫妄言。”范仲淹大惊。

    陈吉海亦瞪大眼睛,急道:“远之贤弟!开掘此坝石底,耗费人力无数,且时间上也来不及,党项贼军环视在外!”

    “海兄所言甚是!石底极其坚硬,征发力役采掘,单人每日两石而已。张奉直,此议不可为之。”

    “对、对、对!不可为之,太耗时间了。”

    ……

    按照营造的顺序,白豹川土坝是第三座,而且还是军事工程,范仲淹的政治能量更大,京城派来了更多专业人士。

    这些人纷纷出言反对。

    脸上带着淡淡笑意,张涯环视一周,刚要说些什么。十余骑卒,背带红旗,疾驰而来,同时口中高喊。

    “范相公!党项贼军来袭!”

    众人皆惊。

    张涯亦翻起白眼。麻痹滴,真不让人清净。

    环视众人后,范仲淹迎上去,高声问道:“可有多少人马?”

    “骑卒六千、步卒五千,沿河谷而来,距白豹四十里……”为首一员中年将领,滚鞍落马拜服道。

    “桑怿!散出所有斥候,察验贼军敌情。”

    急速吩咐一声,范仲淹神色如常,再次环视众人,“土坝之事,改日再议……诸位,随我回城。”

    归途之上,他见张涯风轻云淡,禁不住皱起眉头。

    进入城门,范仲淹便说道:“张远之!兵战凶危……汝先离去吧。”

    “凶危?也是!万人大战,好吓人矣!”

    嘴角翘起来,张涯微笑道,“然则,我们若应对得当,采掘坝基的人手,此番倒是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