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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中) 苏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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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河西省的一个小山村里,有一个小生命即将降生,全村人都对其倍感期待。现在正值秋收时分,各家各户都在地里忙活,但只要这个孩子一出生,他们肯定会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带着自家早早备好的礼登门拜访。

    赵小霞躺在屋里,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傻笑,虽然她还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但她已经感受到了这个娃娃的迫不及待。

    “笑啥呢?”焦国豪端着一碗热水坐到小霞的身边。

    “我在想,咱们的娃娃一定相当可爱。”小霞看焦国豪的眼神里满是爱意。

    “那肯定,毕竟他可是咱们两个的孩子,还承载着全村人的期望。”焦国豪把小霞搂进怀里,“等着孩子出生了,我们一定好好教育他,让他带我们离开大山。”

    赵小霞和焦国豪的结合有一半出自于相互吸引,而另一半则来自于苏溪村全村人的撮合。

    现在的亚森特共和国正处于飞速发展的阶段,战争结束之后国家渴望能迅速在国际上站稳脚跟,此时正是国家需要人才之际。像苏溪村这样偏远且落后的小山村,如果能出一个能力过人,被国家征用的人才,基本上一个村的人都能鸡犬升天。

    眼下的苏溪村虽然没有国家级能力的人,但他们把美好的理想都寄放在了下一代身上。苏溪村的村长毛升在所有适婚青年中挑中了3对男女,其中就有赵小霞和焦国豪,最后成婚的也只有这一对。

    焦国豪的能力是铁人,干活不会累,力气还贼大,在当时的年代可以说是b级能力了,拥有这种能力的焦国豪自然在村子里也是极受欢迎。赵小霞是村子里的宣传员,宣传栏和广播站都是由她负责的,她得到这个岗位的原因也与她能力有关——心语者。赵小霞能直接与他人的意识进行对话,这不仅仅是武侠小说里经常出现的千里传音,因为意识之间的对话速度与大脑的思考速度一致,这是一种极为高效简洁的沟通方式,甚至不掺杂谎言。当然这种对话并不是强制的,双方都可以有所隐瞒。

    赵小霞和焦国豪两个人并非一见钟情,可能是因为二人长相都很普通,但赵小霞的温柔以及焦国豪的踏实还是让二人走得越来越紧密。赵小霞与焦国豪的结合就像是肉体与精神的结合,毛升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他相信二人的孩子一定会天赋异禀。而为了保证这一点,毛升不惜动用全村人的力量,每天为赵小霞和焦国豪祈福。当然,从科学的角度看,不管是遗传还是祈福都不能为下一代的能力提供任何保障。但从结果上说,他们确实做到了。

    焦国豪在房门前焦急地来回踱步,三个接生婆已经进去有半小时了,还没有一点消息出来。

    而村里的其他人已经在焦国豪家周围站了满满一大圈,每个人都提着鸡蛋、土豆什么的,就等着小霞生产完登门拜贺。

    焦国豪家原本只是一间不太大的茅草屋,村里大部分房子也是如此,但自从他和赵小霞成婚村里人就为他们造了一间土坯房,全村最大的房子,足以容下五口人。

    这间土胚房在一个山坡上,周围除了焦国豪和赵小霞父母为了以防万一新盖的茅屋就没有任何人住在附近,可以说这方圆百米都成为了他们一家六口,即将成为七口的地盘。

    “生啦生啦!”伴随着婴儿的一声啼哭,产婆推开窗户朝着焦国豪大喊道。

    焦国豪拔起腿就往房里冲,一打开门就看见产婆的怀里抱着一个啼哭的小婴儿,产婆揭开襁褓的一角,把小宝贝的脸露出来给焦国豪看。

    看着止不住啼哭的孩子,焦国豪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他想抱抱这个小婴儿,却又无从下手,只好伸长着脖子,远远望着。

    “这是......”

    “是个女娃。”

    焦国豪看着自己的女儿又是心喜又是心疼,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里免不了有一些酸。但焦国豪还有别的牵挂,他又赶到赵小霞的身边,接过产婆手里的毛巾,替她擦干额头上的汗水。

    “辛苦啦。”焦国豪的语气轻柔。

    “没事的,这都是为了我们大家,吃这点苦根本不算什么。”

    “很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女儿还好吗?”

    “哭得可带劲了,以后肯定能折腾。”

    焦国豪和赵小霞的笑容和眼神里都满是爱意,这是他们新生活开始的一天,也是整个苏溪村为之改变的一天。

    焦国豪家不算富裕,但是为了迎接宾客特意在自家土屋外又搭了一个棚子。村民们纷纷献上自家种的粮食,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这已经是他们拿得出的最大的慷慨。

    毛升知道一旦这些人的希望落空,结果必然会反噬到焦国豪一家以及自己身上。所以毛升把所有人从计划开始以来做的所有事情送的礼物都用卷宗记录了下来,如果这个孩子日后资质平庸,自己也会慢慢偿还这些人。

    村民们送完礼后陆陆续续从焦国豪家离开,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无法隐藏的欢乐,他们猜测着那婴儿的长相,她的能力,并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晚上,毛升召开了集会,叮嘱大家这段时间先不要去打扰焦国豪一家,孩子才刚刚出生,切莫心急,想要确认她的能力起码也得十年以后。焦家父母也出来对所有村民表示感谢,焦国豪的父亲不仅是村子里的木匠,铁匠,基本上算是个手艺人,只要村子里有需要,他都能帮上忙,因此也在村子里得到了好名声。

    赵小霞的妈妈和嫂子都在家里陪着她坐月子,虽然有不少大妈都提出来他们家帮忙,但赵小霞还是觉得自己家的人在身边最踏实。

    “给她想好名字了吗?”嫂子一边摇着孩子的木床,一边问赵小霞。

    “还没呢,她是苏溪村的孩子,我不想我和国豪哥两个人来决定她的名字,过几天让毛村长问问大家的意见吧。”

    第二天,焦国豪就把毛村长请到了家里。

    “村长,来来来,喝点。”

    “不了不了,村里还有好多事呢。今天叫我来,是有什么状况吗?记得我的小舅子吗?他是个医生,如果你需要的话。还有村口的老李头,他带孩子可有一套了。还有——”

    “哎呀,村长,根本不是那方面的事,就是咱闺女不还没起名字吗?我和小霞都想好了,想让您去问问大家伙儿的意见,看起个什么样的名字合适。”

    “那也行,你们有这份心我也很欣慰啊,过几天我再来给你们答复。”

    “那就拜托您了。”焦国豪把村长送到了门口,突然想起一件事,立马问,“村长,要不要看看孩子?”

    毛升想了想,说:“算了,下次吧。”

    毛升的能力是给土豆削皮,三秒一个。虽然能力没什么用,但毛升还是靠着自己缜密的心思当上了村长。在那个年代,只要你有些城府,混上一个村长并不是什么难事。

    焦国豪和赵小霞的孩子降生以后,苏溪村经历了短暂的欢愉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村民们时不时地就会猜测焦家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能力,但始终都是没有根据的瞎猜。

    毛升召集了村子里几位有文化的老人,一起商讨为焦家孩子取名的事情,很快毛升就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焦念之?这个名字好听。”焦国豪对于村长取的名字相当满意。这回焦国豪特意把孩子抱到了毛升跟前。“念之,念之,看看这是谁啊?这是毛村长。”

    不像刚出生时那样,焦念之现在已经没那么爱哭了,看到陌生人还会笑一笑。

    毛升看不出焦念之算不算好看,但至少还是可爱的,肉嘟嘟的脸,长长的眼睫毛,让人看到忍不住就想掐她一把。

    “我可以抱一下吗?”

    “当然。”赵小霞把怀里的孩子小心翼翼递给毛升,毛升熟练地接过焦念之,脸上也露出了慈祥的微笑。

    一到毛升怀里,念之立马就笑了,还挥舞着小手,毛升伸出自己的食指靠过去,念之乱动了几下后,便用她的小手抓住了毛升的食指,逗得毛升一阵笑,赵小霞和焦国豪也欣慰地望着彼此。

    毛升一边抱着念之,一边询问焦家的近况,确认一切安好后他问到了关于满月酒的问题。

    “满月酒到最后也是麻烦大家,不如不办了。等百日宴再答谢大家,您看行吗?”焦国豪问。

    “当然行,这个月大家也忙,过几个月再办宴席挺好的。”毛升把焦念之又小心地送回给了赵小霞手上,“现在才是刚刚开始,以后有什么麻烦,有什么要求,都要及时向我反映,念之的成长至关重要。”焦国豪和赵小霞都点点头回应。

    焦国豪把毛升留下了吃午饭,两个男人坐一桌,赵小霞和嫂子母亲坐一桌。

    “村长,要不要喝几杯?”

    “行啊。正好今天没事,喝完了我就回家睡觉去了。”席间,二人一边喝酒一边畅聊人生,毛村长也难得道出了自己的苦衷。

    “为了把我们苏溪村带向繁荣,我是尽心竭力啊。你不要小看我们村子走的每一步,都是在钢丝绳上走呀。有人想修路,想建起一条通往外界的桥梁,我第一个冲出来阻拦。为什么啊?一旦能通向外面的世界,我们的村子立马就垮了。年轻人都去县城找机会,村子里只剩下一些勉强干的动活的老弱妇孺,你觉得我们苏溪村还有发展的可能吗?路是要修的,但绝不是现在。”毛升说完仰头喝了一大口酒。

    焦国豪不懂村长的小心思,现在苏溪村确实没有一条好路能通往县城,邮递员每月固定日子来送收信的时候都会抱怨一番,所幸平日里也很少有外人出入苏溪村。不过焦国豪也不在意这些,现在苏溪村就是他的世界,他的妻儿、父母都在这,不可能去外面寻找新的生活。虽然不理解,但酒还得喝,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两壶酒哐哐哐就下肚了。

    吃完饭,就只剩焦国豪一个清醒人了,他给老婆打了个招呼,便搀扶着已经走不动道的毛升,晃晃悠悠地奔村长家里去了。

    苏溪村原本就是个小山村,家家户户隔最远也就不到一里地,但焦国豪一家人都住在山坡上,想把村长送到家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总而言之,这段路程焦国豪走得相当辛苦,等到了毛升家里时已经出了一脑门子汗。

    毛升家就三口人,他老婆和他儿子。他的儿子年纪还小,焦国豪只见过几次,每次都是被他爸爸拿着扫把追。当然毛升也不真打孩子,每次只是做做样子吓唬一下。

    村长家的屋子不大,但是地多,屋门口正在修厕所,这也是新时代的产物,就盖在原来的茅坑上。当初焦国豪的父亲还参与设计了这个厕所的修建,只是等后来开工就没再管了。

    “嫂子!”焦国豪老远就看见嫂子在房外监工,他挥着手大喊道。

    嫂子一看焦国豪身上酩酊大醉的毛升,立马跑出来接过了毛升。

    “他这是喝了多少呀?平常酒量挺好呀。”

    “可能我家酒是老酿吧,他喝的也不多,不知道怎么就醉成这样了。”

    焦国豪和嫂子一块把毛升抬到床上后,嫂子给焦国豪倒了一杯水:“麻烦你了。”

    “别客气,嫂子。”焦国豪接过水一饮而尽。

    “小霞和孩子还好吗?”

    “挺好的。”

    焦国豪寒暄几句刚想走,又被嫂子叫住了。“这是我做的香包,孩子一个,大人一个,里面都是干花,无害的,你放心给孩子和孩子她妈吧。老毛不让我们上门去看你们,说怕打扰到你们,后来也忘了让他给他捎过去。”

    焦国豪接过香囊,内心很是感动,他对着嫂子感谢道:“谢谢嫂子,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肯定会照顾好她们母女俩。”

    平淡的日子又过了一周,毛升没有继续阻止村民们去拜访焦国豪家,于是每天都有大批村民在焦国豪家排队,有些人是上门送礼的,有些人则想见一眼焦念之。

    “我现在每天唯一的工作就是提醒别人摸念之之前要先洗手了。”焦国豪笑着向赵小霞抱怨道。

    “没办法呀,谁叫我们家念之这么可爱。”赵小霞边说边逗怀里的念之,“感觉她每天吃得越来越多了,我的奶水都快不够了。”

    “没事,胖婶还给你带了猪脚汤,晚上多喝几碗,就能把我们家念之养得白白胖胖咯。”

    自从念之出生以后,焦国豪基本上就没活干了,原本村里有任何力气活都会找他,但现在他们都不想麻烦他,只想保证他有足够的时间陪伴老婆孩子。

    虽然焦国豪也觉得有些无趣,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无业游民,但他也时刻被提醒自己的职责并不在于干活,而是培养出一个世间仅有的天才能力。

    晚些时候,焦国豪的父亲给焦国豪带来了一个消息。

    “今天早上我遇到村长了,他要我跟你聊聊满月酒的事情。”

    “满月酒?村长之前不是和我说好不办了吗?”焦国豪有些费解。

    “是,他也和我说了之前和你聊过,但是他说这几天村里人都向他反映他们太喜欢念之了,想多看她几眼,可是也不好意思每天去你家,所以村长极力要求我们办一场满月酒,这也是为了回应村民们的热情。”

    焦国豪显然有些犹豫,他不想赵小霞和念之每日忙于面对村里的男女老少,他更怀念一周前只有他们一家人的时光。

    “我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赵小霞突然坐到了焦国豪身边,他把手搭在焦国豪肩上,说,“念之是苏溪村的孩子,如果苏溪村想要见她,我们当然应该让她走出家门,虽然她还不会走。”赵小霞说完自己咯咯直笑。

    “既然小霞都这么说了,那我没意见。”

    “行,我去和村长说说,他已经告诉我了让你不用担心,满月酒他会安排好的,只要你们一家三口到场就好了。”望着自己父亲离去的背影,焦国豪能感受到自己心境的变化。他不再坚定地认为念之是苏溪村的孩子,自私地说,他开始认为念之就只是他和小霞的孩子。

    渐渐地,来拜访焦国豪家的人越来越少了,他们并不是对念之失去了热情,而是将自己的热情转移到了满月酒上。

    谁家的猪肉质最好,谁家的辣椒最香,这都成为了村子里每个人的话题,大家都在争相为焦念之的满月酒出一份力,他们甚至到开始讨论百日宴该由谁家来掌勺。

    与此同时,小念之的成长速度也是相当快的,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她就已经长了3斤,看着也比之前长了些。

    焦国豪发现念之老爱伸手抓东西,但显然她的力气还什么都抓不住。焦国豪经常伸出自己的手指给她抓,但念之似乎并没有想抓的意思。

    至少在这半个月内,念之成长得不错,这是赵小霞的功劳,也是焦国豪的功劳,当然还有赵小霞的妈妈和嫂子,没有她们估计连换洗尿布都没人做的来。

    “你有想过念之会拥有什么能力吗?”焦国豪在赵小霞喂奶的时候问。

    “我也不知道,但至少她已经拥有疯狂喝奶的能力了。”

    “这是一个好消息,对吗?代表她在茁壮成长。”

    “是啊。”赵小霞看着怀里的念之,却没有什么笑容,“我有点害怕她成长得太快了。”

    焦国豪立马察觉到了赵小霞的异样,直视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说:“放心吧,我不会让念之有事的,也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知道。”焦国豪轻轻地吻上了赵小霞的嘴唇。

    半个月后,满月酒如期举行,苏溪村329口人在正午悉数到场。当天的场面相当宏大,村长特地围出了一个场地,将这场盛宴与周遭的黄土枯树彻底隔绝开来。酸辣汤,酱牛肉,红烧肉,桌上摆满了苏溪村最大的诚意,全部的心血。每一桌都充满着欢声笑语,这一天对于他们而言就像是过年般欢乐。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让每个人都沉醉在饕餮盛宴之中。他们甚至一时忘了这次宴席的主角是谁,只专注于眼前的食物,直到毛升站到了高台上敲响了锣。

    “大家静一静。”毛升站在临时搭起的台子上,对着村民们高声喊道,“今天是焦念之满月的日子,我希望大家能为她送上祝福。”说着,毛升招呼这台底下的几个人搬上来两盆水。

    “麻烦各位从这边开始排队,每个人在手上沾点水,点一滴点在焦念之的额头上。”毛升引导着村民们排成一列横队,轮流上台祝福焦念之。

    赵小霞则坐在台中间抱着念之,她很感谢村长为了念之的成长做到了这个地步。

    焦国豪坐在台下,他深深地感觉到了苏溪村村民们的善意,他们美好的祝愿,但他感觉这些都已经有些太过了,他们似乎把念之不仅仅当做一个被寄予厚望的小孩。如果焦国豪有多读些书,他就会明白一个词,叫作“信仰”。

    之前村长来找自己时,他一度拒绝过,焦国豪认为祈福已经做得太多了,更何况让这么多人接触念之出于卫生层面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这不是简简单单的祝福,或者祈福,这是念之出生以后大家第一次聚在一起为她做一件事,大家把自己的希望全都寄托在念之身上,当念之成功,当我们的计划成功,所有人都会知道付出会有回报,所有人都会知道团结就能无所不能。到时候,拿着国家的补助,我们苏溪村就拥有了不可限量的未来。”毛升慷慨激昂的演讲让焦国豪没有办法拒绝。

    苏溪村的村民们在用肥皂洗过手后轻轻地沾了一滴水点在念之的眉心上。

    这种新奇的体验一开始还让念之有些紧张,她全身紧紧蜷缩在一起,躲在妈妈的臂弯里。但随着人数的增多,念之逐渐卸下了戒备,高高兴兴地迎接每一个人,有时甚至还会主动伸手去够村民们伸出的手指。

    很快,除了焦国豪和赵小霞的所有村民们都完成了祈福仪式,毛升站在一旁十分满意。

    “村长。”焦国豪趁大家离场之际找到了毛升,“谢谢你。”

    “大家都是为了孩子,没什么值得感谢的。”毛升拍了拍焦国豪的肩膀。

    “对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跟我提,我也想尽我可能地去回馈苏溪村。”焦国豪是发自肺腑地说出了这些话。

    村长听了先是欣慰地笑了笑,随后又摇摇头,说:“每个人为念之,为你们一家做的事都是出于自愿的,他们从不求你们的回报。而你如果心存感激,就把这份感激用在念之身上。”

    “好吧。”焦国豪只能点头,但随即又不死心地说,“您家里的厕所修得怎么样了?如果需要人手我可以让我爸爸去帮忙。”

    “不不不,不用,不需要你爸爸来。”村长连忙拒绝,“实际上,我们家厕所的工程已经停工了。”

    “是我爸爸设计得有问题吗?”

    “绝不是。”村长尴尬地笑了笑,“你爸爸的设计很好,只是施工的时候出了点问题,所以暂时停工了,所以什么事都没有,你还是专注于念之就行了。”

    焦国豪感觉到了毛升的异样,但是也到此为止了,或许正如毛升所说,他现在只需要保证念之的茁壮成长。

    满月酒并没有如赵小霞想象地那样累人,只是吃饭,然后接受祝福。她看着怀里的念之很是高兴,赵小霞和所有的村民一样相信大家的祝福一定能保佑念之。

    或许村民们的祈福真的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