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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水匪

    

    “夫君,怎么了?”杨黛君看许延寿神色有异,不禁紧张的问道,“是不是不喜欢?”

    许延寿听此,反应过来,勉强带着一个笑容道:“没有,很喜欢,特别喜欢。”

    说着许延寿低头把玩着这个玉佩,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知道自己夫君怎么回事,但是许延寿神色之间的异常,杨黛君还是很明显能够感觉得到。

    杨黛君虽然有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许延寿却一阵揣测,这块玉佩是不是当年带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那玉佩,若是血液粘在上面,是不是还能待自己回到现代。

    越想许延寿却也觉得心中不安。

    “夫君,时候不早了,咱们休息吧。”杨黛君小心翼翼的看着一直在把玩玉佩的许延寿。

    许延寿听此,看了看杨黛君,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上了床,和衣而睡。

    平时总是沾床就睡的许延寿这次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想着那玉佩。

    听着自己怀里杨黛君均匀的呼吸声,许延寿忍不住心中一阵柔软。

    他摸了摸杨黛君柔润的头发,伸手将玉佩拿了过来,在手里把玩起来。

    “沾上我的血,会不会将我带回去?”许延寿再次在心中问道。

    手中的玉佩随着许延寿的手不停的翻过来,翻过去。

    但却没有任何声音能给许延寿回答。

    “要不我试试!”许延寿起了这么一个念头。

    说行动就行动,许延寿将食指放进嘴里,刚准备将时食指咬破放点血。

    就在此时,杨黛君睡梦之中下意识的曲了一下腿搭载许延寿的身上。

    许延寿看了看杨黛君,却又犹豫了起来。

    然而想到后世的父母亲,许延寿心中愧疚的想着:“黛君,对不起了。”

    接着许延寿一狠心,还是咬破食指,将血液滴在那双鱼玉佩之上。

    许延寿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眼睛盯着玉佩都不敢合眼。

    然而玉佩却像是荷叶不沾水一般,滴在玉佩上的血液滴溜溜便掉下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甘心的许延寿再次滴了一滴血液放在上面,但血液还是没能力留在上面,滴溜溜的掉下去了。

    几次之后,许延寿算是确定,眼前的这个玉佩或许就是一个普通的玉佩。

    许延寿有些失望,但看了看身边的杨黛君,却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许延寿叹息一声,手中拿着玉佩把玩着,眼睛无神的看着屋顶,久久也未睡去。

    第二日,半睡半醒之间,许延寿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声,一下把自己给惊醒了。

    之间杨黛君面色苍白,惊惶的指着被子上的血迹道:“夫君。这,这是怎么回事?”

    许延寿一听,拿起已经结疤的手道:“哦,没事,昨天起床不小心将手给划破了。”

    杨黛君心疼的将许延寿的手抓起来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许延寿一脸不在意的将手收回来道:“不用担心,只是一个小伤口。过两天就好了。”

    接着便起身了,侍女前来给两人穿上衣服。

    穿戴完毕,许延寿才想起来昨日应该给杨黛君说自今日开始他准备前去拜访东部都尉、西部都尉以及南部都尉等人。

    但是杨黛君给许延寿的礼物一下让许延寿失了方寸,昨晚忘了给她说了。

    但今天也不晚,许延寿一边被侍女伺候着穿衣服,一边对杨黛君说道:“这段时间我将巡视一下会稽郡诸县,准备对会稽郡诸县有个大体的了解。你在吴县一个人待一段时间吧。”

    杨黛君一听,激灵一下瞪着许延寿:“咱们一起去。”

    许延寿笑了笑,摸了摸杨黛君的脑袋道:“这是个苦差事,你跟着去干什么。好好在吴县待着,回来我给你带特产。”

    杨黛君听此,嘴角噘的简直可以挂一个小葫芦。

    许延寿不禁莞尔,他揉了揉杨黛君的脑袋:“放心,我每天给你写一封信。”

    说完,侍女伺候许延寿洗漱完,许延寿便走了。

    是杨黛君看着许延寿离开的背影,站在那里久久都没动。

    该收拾的物品已经收拾了。

    许延寿领着何忠武、刁德两人带着一百多人出发。

    许延寿先是向西出发,前往西部都尉治所钱塘县。

    拜访完西部都尉之后,继续向南,再拜访鄞县的南部都尉,最后前往东部都尉所在的冶县。

    此时东部都尉暂时在冶县驻扎,过不多久等回浦县归了会稽郡,以后东部都尉就要迁往回浦了。

    东部都尉所在的位置是监督东越、闽越人的第一线。

    虽然越人已经战败,归附大汉,但仍然存在极大可能反叛,因此在此地大汉屯了不少兵。

    整个会稽水路发达,许延寿等一行人上了船,便向着钱唐前去。

    一路倒是风和日丽,从吴县出来,向外看去,除了能看到密密麻麻的水道之外,远处便是一片片的桑梓和稻田,一派农家田园的美好风光。

    许延寿也不禁一阵心旷神怡。

    何忠武咋舌道:“没想到会稽郡竟然这么多年的好田地。”

    许延寿也忍不住点点头。

    然而出来吴县范围没多久,许延寿却发现桑梓满地、水田密布的景象竟然仅仅是吴县周边大部分区域存在。

    再往南走竟然开始出现许许多多的满是杂草的草甸。

    草甸之中野兽倒是不少,但这样的好地段就这么荒着,许延寿都有点疼得慌。

    许延寿叹息说道:“若这些草甸开垦出来种植,得养活上千万人。”

    刁德颔首道:“可惜无人耕种啊!”

    继续走水道需要经过太湖,就在此时船停了下来。

    许延寿感觉到船停下,他从船舱出来走到船头问道:“怎么了?”

    却看见远处几十上百艘狭长的小舟向这边冲过来。

    却见船长仓皇的说道:“遇到太湖水匪了!”

    何忠武一听,大声喊道:“戒备!”

    众人戒备起来。

    因为这次许延寿出门乃是静悄悄的,除了郡守府的一些人知道之外,消息还没有传开。

    何忠武拿着刀走到许延寿身边,警惕的看着远处水面的水匪道:“太守,是不是咱们消息泄露了。郡守府有人想要害太守?”

    许延寿思索片刻摇摇头道:“恐怕不是,我来此之后,一直很克制,他们没必要害我。

    且就算害了我,会稽郡仍然驻扎着几个都尉。长安仍然会派太守前来。

    为了找回朝廷颜面,新来的太守说不得得清洗一番,得不偿失。

    应该不是。”

    船长这时候眯着眼看了看这群水匪道:“太守,这群应该是乌老大的那批人。乌老大这批人还算有规矩,只求财,不杀人。”

    许延寿心中一动,问答:“船长看来对太湖的水匪挺了解的。能给我说说情况吗?”

    船长开口道:“这太湖的水匪分为三伙。

    一伙就是这乌老大领着的水匪。乌老大原名乌青,本来家中有几亩水田,虽然不算富裕倒是也能过得去。取了个媳妇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谁知道被吴县的孙家的一个败家子看上了,他媳妇怀着孕便被孙家抢走了。但是他媳妇不堪受辱,上吊自尽了。

    谁知道孙家有的是办法,告到县衙之后,竟然用了个替死鬼替孙家那败家子死了。

    再后来求告无门,乌青恶向胆边生,趁这个机会杀了孙家的那败家子,逃到了太湖。

    后来不知怎么就成了太湖水匪的头子之一了。

    不过乌老大的人倒是很规矩,碰到他们只要钱够,他们不截船也不杀人。

    第二伙水匪就不行了,第二伙水匪的头子叫郑三,在家排行老三,以前家里穷,他又好吃懒做,他爹好不容易给他娶了个媳妇回家,他还是那样子一点也不改。

    有一次媳妇说了他一句好吃懒做的话,将饭端给他。他吃完之后,拿起刀便将他媳妇给砍死了。他老爹之后被气死了。

    就这样被官府通缉,逃到了太湖,后来也不知怎么成了太湖水匪的头子之一了。

    郑三这群混蛋简直就是一群饿狼,只要被他遇到,那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非得给你杀光、抢光不可,除非打不过,不然别指望活着了。

    最后一伙水匪就比较神秘了,据说是七国之乱,楚王造反留下的水军后代。

    平时不怎么见到,但是据说整片太湖的水匪都听他们的。真的假的我也不清楚。”

    许延寿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来之前光寻思这里是鱼米之乡,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祸害。

    正说着这群小舟便围了过来。

    船长站在船头,声音稍稍有些颤抖问道:“可是乌老大的人?”

    这时候有个络腮胡子站出来对着船这边喊道:“没错,我是乌老大手下的黑水蛇黄驴子,我们也不难为你,三万钱让你过,否则休怪兄弟们了!”

    三万钱真不算多,许延寿坐的这一艘船乃是大船,造价成本也得在二十万以上。

    但这钱肯定不能让人家船家出,许延寿对身边的刁德点点头。

    刁德对船长说:“答应他们。钱我们出。”

    船长点点头道:“原来是黑水蛇当面,失敬失敬。我们这就筹措一番,等齐了就给兄弟们送过去。”

    接着船长对许延寿道:“太守,不能那么快便让他们将钱给拿到手。就算乌老大的人守规矩,但是这么快筹到钱,谁知道他们反悔不。”

    许延寿点点头,觉得船长说得对。

    “夫君,怎么了?”杨黛君看许延寿神色有异,不禁紧张的问道,“是不是不喜欢?”

    许延寿听此,反应过来,勉强带着一个笑容道:“没有,很喜欢,特别喜欢。”

    说着许延寿低头把玩着这个玉佩,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不知道自己夫君怎么回事,但是许延寿神色之间的异常,杨黛君还是很明显能够感觉得到。

    杨黛君虽然有疑惑,但也没有多问。

    许延寿却一阵揣测,这块玉佩是不是当年带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那玉佩,若是血液粘在上面,是不是还能待自己回到现代。

    越想许延寿却也觉得心中不安。

    “夫君,时候不早了,咱们休息吧。”杨黛君小心翼翼的看着一直在把玩玉佩的许延寿。

    许延寿听此,看了看杨黛君,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两人上了床,和衣而睡。

    平时总是沾床就睡的许延寿这次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直想着那玉佩。

    听着自己怀里杨黛君均匀的呼吸声,许延寿忍不住心中一阵柔软。

    他摸了摸杨黛君柔润的头发,伸手将玉佩拿了过来,在手里把玩起来。

    “沾上我的血,会不会将我带回去?”许延寿再次在心中问道。

    手中的玉佩随着许延寿的手不停的翻过来,翻过去。

    但却没有任何声音能给许延寿回答。

    “要不我试试!”许延寿起了这么一个念头。

    说行动就行动,许延寿将食指放进嘴里,刚准备将时食指咬破放点血。

    就在此时,杨黛君睡梦之中下意识的曲了一下腿搭载许延寿的身上。

    许延寿看了看杨黛君,却又犹豫了起来。

    然而想到后世的父母亲,许延寿心中愧疚的想着:“黛君,对不起了。”

    接着许延寿一狠心,还是咬破食指,将血液滴在那双鱼玉佩之上。

    许延寿心脏砰砰砰的剧烈跳动着,眼睛盯着玉佩都不敢合眼。

    然而玉佩却像是荷叶不沾水一般,滴在玉佩上的血液滴溜溜便掉下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

    不甘心的许延寿再次滴了一滴血液放在上面,但血液还是没能力留在上面,滴溜溜的掉下去了。

    几次之后,许延寿算是确定,眼前的这个玉佩或许就是一个普通的玉佩。

    许延寿有些失望,但看了看身边的杨黛君,却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许延寿叹息一声,手中拿着玉佩把玩着,眼睛无神的看着屋顶,久久也未睡去。

    第二日,半睡半醒之间,许延寿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声,一下把自己给惊醒了。

    之间杨黛君面色苍白,惊惶的指着被子上的血迹道:“夫君。这,这是怎么回事?”

    许延寿一听,拿起已经结疤的手道:“哦,没事,昨天起床不小心将手给划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