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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历史军事>大汉都护> 第220章 掌权和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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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掌权和安全

    

    听到此话,许延寿瞪着眼看了一眼大将军霍光,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事儿就这么成了?

    看到许延寿看向自己,大将军霍光问道:“大长秋可有何疑问?”

    被大将军这么一问,许延寿才算是反应过来,赶紧拱手道:“臣无疑问。”

    接着大将军霍光解释道:“皇后乃我外孙女,乃是我至亲后辈,自然得用信得过的人帮助她。”

    霍光说的时候在“信得过的人”这几个字上语气有点加重。

    许延寿一下便了然了。

    定然,上官桀的孙女当上皇后,霍光能同意,霍光的人能当上大长秋也肯定是交换条件之一。

    许延寿脑子转的飞快,听霍光说完,许延寿接着便对霍光行礼道:“大将军放心。臣定然照看好上官皇后。”

    “照看”两个字,许延寿特意加重了一番。

    两人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都明白彼此之间的意思。

    许延寿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当即没再多打扰霍光,起身开口说道:“就不打扰大将军了,臣告退。”

    大将军霍光起身相送道:“大长秋慢走。”

    霍光目送许延寿离开,待看不到许延寿的背影,眼神看着许延寿的方向,心中思索着什么,良久才坐下处理公事。

    现在印把子的权力得到了霍光的保证,许延寿又开始谋划钱袋子。

    其实印把子到手,钱袋子自然而然就到手了。

    长秋宫掌握钱袋子的官职乃是中宫私府令,这位置谁在位,还不是许延寿说了算的。

    许延寿所在的办公场所乃是长秋宫的长秋寺。

    现在虽然虽然没有太后。

    但是鄂邑盖长公主受遗命抚养汉昭帝,统领后宫,因此,她现在住在本应该是太后住所的长乐宫。

    又因为不是真正的太后,而是长公主,因此可以随意出入禁宫。

    甚至到了后来,作为鄂邑盖长公主的姘头,丁外人都能随鄂邑盖长公主正大光明的出入宫中,甚是嚣张。

    当然,也因为这个虽然没有太后名头,但却掌握太后权力的人的存在,本来不应该设置长乐少府的,此时已经设了长乐少府。

    这长乐少府乃是长乐宫的大管家,也是秩两千石的大员,和大长秋的俸禄是一样的。

    但是长乐宫乃是太后的宫殿,长秋宫乃是皇后的宫殿。

    两边是婆媳的关系。

    因此,虽然长乐宫少府和大长秋的俸禄一样,但是大长秋的地位仍然在长乐少府之下。

    若是太皇太后还活着,太皇太后所住的宫殿是长信宫。

    自然也得设置长信少府。

    也没丝毫的例外,长信少府也是秩两千石,但是地位还在长乐少府之上。

    当然,地位归地位,都是一方主事,都各自管自己一摊,倒也是互不统属。

    但是在宫中,许延寿却也不敢不小心。

    大汉尚武,对那种亡命徒似的游侠儿,上到达官贵族,下到平头百姓,一个个和追星似的,狂热的不行。

    这自然也影响到了人们的行为。

    有些贵族无法无天,有点小仇小怨,往往就搞肉体毁灭那一套。

    之前许延寿便深有体会,则由不得他不小心。

    因此,在拜访完霍光之后,许延寿并未立即前往长秋寺,而是递了拜帖,前去拜访右将军光禄勋张安世。

    作为自己的老下属,当年虽然光禄勋张安世和自己理念并不相同,但是两人之间却从未真正有过矛盾。

    知道许延寿前来拜访,张安世自然接见了许延寿。

    被人领着进入光禄勋府衙。

    许延寿一边走着,一边看着四周的一切,他感觉一切都没怎么变化。

    此时有几个郎中正在光禄勋府衙之中进进出出。

    有眼尖的看到了许延寿,惊喜的喊道:“光禄丞!”

    许延寿习惯性的向那边一看,接着忽然想到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年的光禄丞了。

    谁知那郎中却快步走到许延寿的跟前向许延寿行礼道:“郎中盖封饶见过光禄丞,不,见过大长秋。”

    许延寿有些诧异,他也赶紧拱手向盖封绕回礼道:“盖郎中不必多礼。你……”

    许延寿有些迟疑。

    这叫做盖封绕的人赶紧向许延寿介绍自己说道:“卑下不敢受大长秋之礼,大长秋或许不认识我。

    但我如今仍然能留在光禄勋任郎官,多亏了大长秋当年改革郎官考核。

    若非大长秋此前在任职光禄丞时,改革郎官考核,我盖封绕或早已经被清理出光禄勋了。”

    当年在许延寿为任光禄丞之前,光禄勋府衙的郎官,有权有势的可以长期旷班花钱买休沐,但不耽误考核的时候仍然得到好评;

    而家贫的郎官生了病告假都得用休沐的假期补上,还得承担因为旷工致使评价颇不甚好。

    这就导致了任子制、赀选制出身的郎官干得少,反而评价好,升迁快;

    军功制和部分家贫的察举制出身的郎官,干得多,评价差,升迁反倒是慢了不少。

    甚至有些生了大病修养的人,因为休沐的假期没办法弥补,只能被清理出郎官的队伍。

    在许延寿任光禄丞之前,这事儿已经是历史遗留问题,几十年没得到解决,司马迁还曾经批评过呢。

    许延寿任职之后,搞了个末位淘汰赎买制度。

    定期对郎官进行考核,分出三六九等,对最低一等的郎官进行末尾淘汰,逐出郎官队伍。

    而考核方法,就是将一些后世的绩效考核、目标管理等考核理念添加其中,更加注重考核的客观性和公平性,制定了一套相对客观公正的考核标准。

    标准按照郎官的工作量、工作质量、同级和上下级对郎官的评价等等多角度进行,划分出来优秀、良好、合格、不合格等几个档次。

    不合格的进行末尾淘汰,逐出郎官队伍。

    许延寿一听,皱眉迟疑的说道:“何出此言?”

    盖封绕道:“当年我突发重疾,耽误了工作,休沐也无法弥补。

    若是搁在以前,定然已经被驱逐出郎官的队伍了。

    但大长秋当年改革郎官考核之后,多维度对郎官评价。

    所幸卑下此前工作质量完成的尚可,同僚、上司皆觉得卑下不错。

    因此,虽被重疾耽误了些时日。但最终考评为合格。

    我这才得意幸运的留在了郎官之中。”

    许延寿听此,一笑说道:“此非我之功劳。尽皆是考你自己。盖郎中,就不多聊了,我前来找右将军光禄勋有些许事情,先告辞了。”

    “既然大长秋有事情,就不多打扰了,大长秋慢走。”盖封绕一听赶紧拱手行礼。

    许延寿这才继续向张安世所在前去。

    “右将军,大长秋到了。”领着许延寿前来的人推门进去对正在看地图的右将军光禄勋张安世说道。

    张安世从桌子上的地图抬起头来,开口道:“快些请进。”

    “诺。”此人应了一声,走到门外许延寿身旁请许延寿进去。

    右将军光禄勋张安世此时正站在书桌后看着门口,等待着许延寿前来。

    唉许延寿进屋,右将军光禄勋张安世这才走出书桌前。

    许延寿也赶紧给右将军光禄勋张安世行礼道:“标下许延寿拜见右将军光禄勋。”

    这一拜,许延寿躬身到地。

    许延寿姿态摆得很低,将自己摆在光禄勋的下属位置上。

    张安世哈哈笑着,一边走到许延寿身边将许延寿扶起来,一边说着:“大长秋岂不是折煞我了,此前你便已经是掌握一郡之太守了,如今更是掌管长秋宫一切事务的大长秋。

    岂能行此重礼,快快起身,不必多礼。”

    许延寿顺着张安世一扶,这才起身,他笑吟吟的说道:“一日在右将军标下效力,便一日是右将军手下的兵。

    行此大礼是应该的。”

    张安世狠狠的拍了一下许延寿的肩膀,揶揄的笑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个毛头小子,定然是有求于我,否则也不会来此。

    赶紧说吧。”

    许延寿没想到这张安世心思如此玲珑,一下便知道自己有求于他,当即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行了臭小子,不必假惺惺了,赶紧说吧。”张安世催促道。

    许延寿这才开口:“果然是老上司了。一下便蔡总我有求于您了。

    左将军,您也知道,我素来与鄂邑盖长公主及左将军有所误会。

    两人定然自持身份,定然不会过多难为与我。

    但就怕如车骑都尉上官安、鄂邑盖长公主的私夫丁外人等狗仗人势,对我发难。

    光禄勋正好守卫宫中内各处,标下希望光禄勋嘱咐嘱咐长秋宫的守卫,平时多警惕注意。别出了什么事端。

    我倒是无所谓,千万别惊动了陛下、皇后。”

    张安世一听,意味深长的看了许延寿一眼,沉吟片刻这才开口:“我有个哥哥叫张贺,此前与卫太子交好,乃是卫太子之宾客。

    巫蛊之时受到牵连,本该处死,我上书先帝求情,使得他被赦免,但仍然身下蚕室,被处以宫刑。

    此前为掖庭令。

    ……”

    说到这,张安世没在多说。

    许延寿一听,岂能不知道张安世什么意思。

    掖庭令,俸六百石,宦者,掌后宫贵人采女事。有左右丞各一人。

    显然,张安世说这些,并非随意说的。

    说来,张安世作为右将军光禄勋,找人说道帮忙一下,提拔自己的哥哥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这事儿出就出在张贺乃是个宦者。

    宦者的升迁和外朝及中朝关系不甚紧密。

    张安世虽然官职不小,但是内朝却根本没啥势力。

    “诺。”此人应了一声,走到门外许延寿身旁请许延寿进去。

    右将军光禄勋张安世此时正站在书桌后看着门口,等待着许延寿前来。

    唉许延寿进屋,右将军光禄勋张安世这才走出书桌前。

    许延寿也赶紧给右将军光禄勋张安世行礼道:“标下许延寿拜见右将军光禄勋。”

    这一拜,许延寿躬身到地。

    许延寿姿态摆得很低,将自己摆在光禄勋的下属位置上。

    张安世哈哈笑着,一边走到许延寿身边将许延寿扶起来,一边说着:“大长秋岂不是折煞我了,此前你便已经是掌握一郡之太守了,如今更是掌管长秋宫一切事务的大长秋。

    岂能行此重礼,快快起身,不必多礼。”

    许延寿顺着张安世一扶,这才起身,他笑吟吟的说道:“一日在右将军标下效力,便一日是右将军手下的兵。

    行此大礼是应该的。”

    张安世狠狠的拍了一下许延寿的肩膀,揶揄的笑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个毛头小子,定然是有求于我,否则也不会来此。

    赶紧说吧。”

    许延寿没想到这张安世心思如此玲珑,一下便知道自己有求于他,当即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行了臭小子,不必假惺惺了,赶紧说吧。”张安世催促道。

    许延寿这才开口:“果然是老上司了。一下便蔡总我有求于您了。

    左将军,您也知道,我素来与鄂邑盖长公主及左将军有所误会。

    两人定然自持身份,定然不会过多难为与我。

    但就怕如车骑都尉上官安、鄂邑盖长公主的私夫丁外人等狗仗人势,对我发难。

    光禄勋正好守卫宫中内各处,标下希望光禄勋嘱咐嘱咐长秋宫的守卫,平时多警惕注意。别出了什么事端。

    我倒是无所谓,千万别惊动了陛下、皇后。”

    张安世一听,意味深长的看了许延寿一眼,沉吟片刻这才开口:“我有个哥哥叫张贺,此前与卫太子交好,乃是卫太子之宾客。

    巫蛊之时受到牵连,本该处死,我上书先帝求情,使得他被赦免,但仍然身下蚕室,被处以宫刑。

    此前为掖庭令。

    ……”

    说到这,张安世没在多说。

    许延寿一听,岂能不知道张安世什么意思。

    掖庭令,俸六百石,宦者,掌后宫贵人采女事。有左右丞各一人。

    显然,张安世说这些,并非随意说的。

    说来,张安世作为右将军光禄勋,找人说道帮忙一下,提拔自己的哥哥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这事儿出就出在张贺乃是个宦者。

    宦者的升迁和外朝及中朝关系不甚紧密。

    张安世虽然官职不小,但是内朝却根本没啥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