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莫清浅说的挖心,慕琅夜就感觉,她挖的好像是自己的心一样。
心里暗暗的埋怨自己,怎么没早一点实施这个计划,没早一点让莫清浅恢复。
这种假死,他并不确定可以真的把蛊毒给解了,甚至想过,如果还不行,要不要吃点假死的药之类的。
还好,那个时候的莫清浅脑子不太会拐弯,也可能是遭受的刺激太大,竟然真的把蛊虫给吐了出来。
"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现在清醒过来,莫清浅知道,他们必须得把幕后的黑手找出来不可。要不然,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
"随机应变!”
慕琅夜不知道对方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不过,既然自己死亡的消息已经放了出去,那些人自然不会在等,一定会趁着这个机会动手。
皇上美滋滋的开始大肆挥霍,没有了慕琅夜的约束与管制,他就像是一只出笼的鸟,什么都不顾了。
几个大臣联名上书,他也不予理会,肆意妄为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朝中的一些忠臣都纷纷摇头,私底下不少人想到蕲王府打探,慕琅夜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可惜,他们连蕲王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就在这个时候,西丰利用他们买来的滑翔翼图纸做出了跟莫清浅当初一模一样的滑翔翼,攻打边城。
这个时候皇上才有些慌了。
皇上这个位置他才刚做了没几天,这要是被人攻陷,亡国之后,他还会有命在么?
"皇上,与其这样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赵倩倩一看到皇上这窝囊样就烦,但是脸上却不得不带着笑容讨好。
"你说的轻巧,朕虽然现在有贺家的兵权,但是,蕲王的兵符却还没到手。主动出击,怎么出击啊?”
"皇上,蕲王已经死了,那他带的兵自然就是皇上您的。只要搜了蕲王府,还怕找不到兵符么?”
"搜蕲王府?”
虽然当时御医回来说慕琅夜真的死了,但是,一想到那个皇叔,皇上还是会觉得害怕。
他也不知道自己怕的到底是什么,可是,只要提到慕琅夜的名字,他本能就想要回避。
"皇上,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慕琅夜已经死了,死透透的了,你为什么就那么胆小?”
赵倩倩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受够了。
简直不能想象,这样的男人会是她以后一辈子的男人,简直是烂泥扶不上墙。
"放肆!”
皇上是害怕慕琅夜,但是,好歹也在皇位上坐了这么多天,威严也还是有一些的,怎么会甘心被一个女人这样侮辱。
"皇上,臣有话说。”
莫震风不知道北化的人是怎么做到让他回归原来的位置的,但是,人既然已经回来了,他就坚决不会在下去。
有些事情,一次就够了。
"有什么话就说!”
皇上因为刚才赵倩倩的事儿正在生气,脸色黑的可怕。
但是,对于赵倩倩,他可能还能唬住,对于已经是老油条,经历了上一个皇帝之后的莫震风,皇上的这点气势,他还是不放在眼里的。
"皇上,蕲王殿下的兵,即使找到兵符,没有蕲王的命令也是没有用的。或许会上战场,但是,没有能够约束他们的人,在厉害的兵,也会是一盘散沙。”
莫震风这话说的皇上更烦躁了,没有兵符不行,有兵符还不行。
特别是看到老皇帝的下场之后,他现在是谁也不信,就算手里掐着贺家的兵符,他都不敢轻易的交出去。
万一兵符给人家了,让人家帮忙去打仗,回来之后在把他给端了怎么办?
他的生活来之不易,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所以,这个新皇实际上比老皇帝还要多疑,还要昏庸。
莫震风在心里冷笑,不得不说,慕琅夜这辈子,难得眼睛瞎一次,就瞎在了这个皇帝的身上。
"皇上,臣的意思是,不如我们找人合作。”
这一次不但皇上,就连赵倩倩都很奇怪,莫震风是什么意思。她当初并没有接到这样的消息啊。
不是说,只要想办法把蕲王整死就行了么?
"皇上,南苑一直都对我们虎视眈眈,西丰现在又在次攻打我们,我们唯一能合作的,就只有北化了。”
"可是……北化为什么会帮我们呢?”
据他所知,早几年,跟北化他们似乎也没少打吧。
"皇上,北化的使者曾经跟老臣建议过,让我们东启成为北化的附属国。只要年年纳税,他们自然就会站在我们这一头……”
这一次皇上的脸色足可以用死人脸来形容了。
"你说什么?”
皇上虽然以前在后宫不受宠,也经常被欺负,但是,基本的东西还是知道的。
比地大物博,其他三国根本比不过东启,要不然怎么会惦记着东启这块肥肉。
"北化那种小国,就算要合作,也应该他们归属咱们吧?你竟然让朕卖国?”
皇上越说越气,猛的一拍桌子:"莫震风,你想死么?”
对于皇上的怒气莫震风丝毫不觉得害怕,反而笑的很轻蔑。
"皇上,老臣也是为你好。如果被西丰攻打进来,别说皇位,你可能连命都没有了,成为北化的附属国,起码,你还是东启的王。”
皇上被莫震风的话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紫的,完全看不出自己原来的脸色。
"莫震风……你……你精神背叛西丰?”
赵倩倩半天才反应过来莫震风说的到底是什么。
当初莫震风只是一个普通的御医,还是她偷偷在皇上的身上做手脚,才让他恢复了御医首座的职位。
原本这一切都是西丰跟她说好的计划,还说好了莫震风会配合她。
可是,一眨眼,莫震风怎么又开始为北化说话了?
那自己的皇后梦要怎么办?
"赵嫔娘娘在说什么?老臣是东启的人,自然什么事都为东启着想。你怎么能说老臣是背叛了3西丰呢?”
到了这个时候,皇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可是,这一切到底该怪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