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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医生还说别的什么没有？”莫无问转头问道。
“医生说......”莫星刚想回答，却是被莫辰拦了下来。
莫辰接话道：“爸，医生说妈身上的自愈速度超过常人，对于这一点，你有没有要跟我们解释的？”
“自愈速度超过常人？”莫无问的目光之中露出了一丝古怪，连忙握住凌初雪的手腕，闭眼感受了片刻。
“果然。”莫无问的脸色复杂，转头看向两兄弟，“你们想知道什么？”
“所有。我们兄弟两个快二十岁了，当年的事情也是时候该说给我们听了吧？”莫辰缓缓开口，目光却是平静落在莫无问的身上。
莫无问大有深意地看了莫辰一眼，又扫了莫星一眼，久久不语。
整个病房里，几乎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去买酒菜吧，这新年，我们在病房里过。”莫无问叹了一口气，冲兄弟两人摆摆手。
“行。”
莫辰微微一笑，拉着莫星直接出了病房，给陈彪打了一个电话。
他跟莫星又在医院附近绕了几个小时，到了饭点，才回去。
回到病房的时候，菜已经都被打包送来了，陈彪极为贴心地在病房里安置了一张不大的桌子，正好够四人吃饭。
而病床上的凌初雪，却还在熟睡当中，看来是麻醉的效果还没完全过去。
但看到桌上的一瓶白酒，莫辰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记得我没让他们送酒来才对。”
“这酒是我自己让人带来的，吃年夜饭，没有酒怎么行。”莫无问解释道。
“爸，你身上的伤，可喝不得酒啊。”莫辰不由劝道。
“没事，今天过年，喝点就喝点，不出了什么大事。”莫无问摆摆手，示意莫辰不要再说了。
莫辰无奈地坐了下来，莫无问是半步宗师的事情他早已了解的一清二楚，就算身受重伤，喝点酒应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你们，想听什么？”莫无问放下自己的酒杯，忽地问道。
“说说外公的事情吧，我们比较想知道这个。”莫辰开口。
莫无问听到这个问题，目光之中顿时起了一丝复杂，他深深地看了莫辰一眼道：“你知道多少？”
“不多，只是起码知道了他是谁，叫什么。”
“是你妈跟你们说的？”
“嗯。”
“唉，既然如此，告诉你们也没关系。”莫无问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你外公他叫凌天，原本是这临安城的第一高手。但当年发生了一件事，他答应某个人二十年不出世，所以我们也和凌家断了联系。”
“某个人，谁？”
“你知道也没有用，是你爷爷派来的人。”莫无问看了莫辰，继续道：“当年我和你妈妈在大学里认识，后来决定在一起，但你爷爷和你外公都不同意。”
“你爷爷的理由是觉得凌家没有这个资格跟我们莫家联姻，而你外公的理由是觉得你爷爷为人不行，羞于为伍。”
莫无问轻轻地抿了一口白酒，微醺道：“但爱情这东西，又不是跟对方父母过一辈子，我和你妈最后还是决定就算家里人不同意，也要在一起。”
“我们大学毕业一年之后，我在临安城的事业稳定了下来，我就和你妈偷偷领了证。”
听到此话，莫辰和莫星两人眼中都露出一丝好奇之色。
莫无问和凌初雪如此恩爱，但结婚证竟然还是偷偷领的，莫辰和莫星两人都没有料到。
“领证之后大概一个多月，不知道为什么，你外公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便连夜从乾塘江那头到了我和你妈住的地方，想要强行把你妈带回去。”
“我那个时候虽然年轻气盛，跟你外公争执了几句，但始终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让你外公把你妈带回去了。”莫无问目中透着回忆之色，当年的事情仿佛就在他的眼前。
“后来呢？”莫星下意识问道。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吧，我三哥，也就是你们的三伯莫无心千里迢迢从京城过来，说是你爷爷他勃然大怒，要把我从临安城带回去。”
“临安城的事业已经蒸蒸日上，我要是走了，那我这么多年的心血都毁于一旦，我哪里肯回去？”莫无问叹息道，“所以我当场做了一个决定，告诉你爷爷，我会一直留在临安城。”
“可没想到，你们三叔把我的话带给你们爷爷之后，他竟然派遣莫家的强者，强行将我带回。”
莫辰的目中闪过一丝精芒，淡淡道：“强者？爸，你的意思是跟外公那样的强者么？”
“你妈都跟你们说了？”莫无问眉头一皱。
“说了。常人以武凝气，成为劲气武者，后劲气升华，则为内力高手。这上面，还有宗师，大宗师，入道！”莫辰目光平静地开口。
这些东西虽然不是凌初雪告诉他的，但莫辰没打算装傻。
“本来想瞒你们兄弟两个一辈子，没想到你们最后还是知道了。”莫无问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没错，那些都市传说有七八成都是真的，包括我们莫家在内的所有世家，基本都有强者支撑。”
“你爷爷他更是已经明悟武道精髓，成为了入道级别的高手。可以说这样的高手，能够横扫我们整个临安城！”
听到此话，莫星和莫辰两人的脸上没有什么波澜，反而是出乎莫无问意料的平静。
“怎么，你们不信？”莫无问眉头紧皱。
“不，这件事我们也早知道了。”
“.......”
好吧！
莫无问脸色有点难看，他还以为自己瞒兄弟两人瞒的很好，还想看看兄弟两人惊讶的表情，没想到竟然都知道了。
“你们还有什么不知道？”
“爸，说说后来的事情吧？尤其是外公的伤，是怎么来的？”莫辰的目光一凝，落在莫无问身上。
“没想到你妈连这个都跟你们说了。”莫无问细细品了品杯中的白酒，默默道：“这件事，的确怪我。我被强行带回家之后，年少气盛，顶撞了你们爷爷，结果惹得他勃然大怒，发誓要让人把你妈抓回来。”
“我接到消息，找人帮忙避开了你们爷爷的眼线，焦急前往临安城，但没想到的是，我一出现，就被人打昏带走了。”
莫无问说到这里，脸色也很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