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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另一边。
莫辰看着自己的手机，沉吟了两秒，便将手机关了，放回了口袋。
他清楚莫星绝对有事情瞒着他，但他作为哥哥，莫星不肯说，他自然不会逼着他说。
而临安二中这里，收徒的事情也告了一段落。
“莫辰，找了你好久，你果然在这里。”
苏小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带着王佳莹跑到了莫辰面前。
她的脸上满是喜色，就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好事一样。
“怎么，招徒会结束了？”莫辰眉毛一挑。
“嗯，算是结束了，但那些老头子挑挑拣拣的，没几个能选上。”苏小雨回答。
莫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所以你选上了？”
苏小雨脸上忍不住笑意：“刚好有个老头子想要找个没有觉醒的，我刚好撞枪口上了。”
“你不愿意？”莫辰反问道。
“还好吧，本来我不太想做人家徒弟，那老头子说能给我江南大学的保送名额，我才同意的。”苏小雨仔细思索了一下，“对了，那老头子还说，如果我见到莫尊者，就帮他打个招呼，说什么他是楚家楚穆渊。”
“楚穆渊？”莫辰皱眉，在他印象里，金陵那里好像有个叫做楚穆渊的，之前的确是通过秦龙联系过他。
莫辰若记得不错，这楚穆渊的真实身份......
“他怎么跟你说的？”莫辰淡淡问道。
“没说什么，就说我这小女娃不错，还说什么他刚刚突破入道境，虽然底蕴跟其他人比起来不足，但会把我当做亲传弟子来培养。”苏小雨疑惑道，“我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稀里糊涂就成了他的弟子。”
听到这话，莫辰脸上露出了一丝了然之色。
“没想到他竟然成了入道境，也难怪他会选择你。”莫辰淡淡一笑，“你可知道这楚穆渊是谁？”
“是谁？”苏小雨一愣。
就连一旁没有说话的王佳莹都露出好奇之色。
“楚阳姓楚，这楚穆渊，也姓楚！你就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么？”莫辰反问道。
“楚阳姓楚，楚穆渊也姓楚？”苏小雨听到这话，陡然瞪大双眼，她不敢相信道：“这老头是楚阳的爷爷？可是我记得他爷爷不是已经......”
苏家和楚家是因为楚阳和苏小雨的爷爷有交情，才定下了婚约。
但是因为楚阳的爷爷去世，苏家当初才不太想承认与楚家的关系。
所以说这个楚穆渊，到底是什么人？
“莫辰学长，你的意思是小雨的师傅是跟楚阳大哥有关系？”王佳莹有些明白了。
难怪那楚穆渊一眼就看上了苏小雨，而且还同意了苏小雨这么多无理要求。
“这个楚穆渊，是楚阳的太爷爷，也就是楚阳父亲的爷爷。”莫辰淡淡开口，“他这一次来，恐怕就是要收你为徒，苏小雨，不是你走运了，而是这件事命中注定。”
苏小雨听到这话，恍然大悟。
“那我现在拒绝还来得及么？”苏小雨深吸一口气。
她本来还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优点被楚穆渊看上了，这才得意洋洋。
没想到就是因为楚阳的面子啊！
“这楚穆渊应该不会对你不利，让他徒弟，你不吃亏。”莫辰评价道。
苏小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她好像没有原来高兴了。
“其他人有被收为弟子的么？”莫辰问道。
“有的。”王佳莹回答，“高凯他被一个长袍剑眉老者收走了，听说那人叫做秦成党，是个立过一等功的护龙使者。”
“秦成党？”莫辰皱起眉头，他对这个人没有什么印象。
“这一次被收走的，以后估计能在江南大学见到。”苏小雨插话道，“只是我想不通了，刘宇那个混蛋竟然都有人要，而且要的还是个秃驴！”
“嗯？”莫辰听到这话，顿时起了兴趣：“什么意思？”
“是个老和尚。”王佳莹解释，“穿着一身袈裟，人很瘦，胸口还挂着一串佛珠，好像自称空冥来着。”
“是他？”莫辰眼中精芒一闪，这空冥的确也是入道境，可莫辰没想到他也会来参与收徒这件事。
“你认识？”苏小雨反问道。
“略有交情，人还不错。”莫辰评价，“他之前帮过我一次忙，我也还过他一次人情，算是有人情之交吧。”
“那秃驴不知道看中了刘宇哪一点，竟然直接收了徒弟，而且还说会帮他抗下绝命护法的责问。”苏小雨冷哼道，“要是我，我可不会看上刘宇那个混蛋。”
“刘宇的心性不行，但实力和资质还算不错。”莫辰点了点头，他跟刘宇犯不上有仇，只是刘宇易怒又争强好斗，所以才会跟锋芒毕露的莫辰起冲突。
但莫辰也把这个关系归结为小打小闹，跟真正动则生死，是两个概念。
“如果刘宇能跟着空冥学习心性，他的成长，会比楚玉儿更快，别看他只有乙级资质。”
莫辰对刘宇的评价很中肯，没有掺杂个人主观印象。
“真的假的，那刘宇这么厉害？”苏小雨皱起眉头，“他不过只是因为二次觉醒才侥幸成为宗师啊！”
“二次觉醒之上，还有三次觉醒，这一点已经被证实了，但刘宇能不能到达那个高度，跟他的心性有关。”莫辰点头道，“在这之前，一切评论都是预测。”
对于刘宇而言，空冥虽然不是最好的师傅，但是也已经比一般的人要强了。
莫辰曾经说过，空冥的道很超然，比五行要厉害很多，可同样也难走很多。
刘宇欠缺的就是这一份心性，若是有朝一日他能有空冥的心性，他绝对会成为一方大能。
“对了佳莹，你没有被什么人看上么？”莫辰忽地将目光落在了王佳莹身上。
王佳莹今天没有佩戴无灵玉，照理来说以她的资质，应该会被那群护龙使者看上才对。
“莫辰，你是不知道，佳莹被好几个老头子抢着要，而且还许诺什么大量灵石、法器就连护龙府职位都被抛了出来！”苏小雨说到这里，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暧昧起来。
“只是，她为了某人的约定，全部拒绝了，说是要用自己的实力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