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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九章: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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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夜朔心痛,可是他必须忍住所有的不良情绪。

    他把舒子研抱回郡主府,直接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二话不说,轩辕夜朔将舒子研强迫性的盘腿坐在床上,随后自己也坐上去,伸手快速取下她脖子处的银针,随之闭上眼眼睛,手中运行着强大的,侵蚀性的内功为她压制体内那抹不安与躁动。

    轩辕夜朔武功一直不低,而且也是江湖中也是个任务,修炼的内功极其强大霸道,不过一眨眼,整个院子都好像被轩辕夜朔给控制住一样,强大的威压弥漫整个院子,简直让人呼吸困难。

    外边的人察觉到这一转变,愈发的担忧害怕,却都是沉默了。

    白色的光晕在两人的身上来回游走,舒子研犹如一个没有气息的布娃娃,被内力强迫性的撑住身子,那张脸,哪怕化了妆也依旧苍白。

    轩辕夜朔的额头渐渐浮上了紧密的汗珠,脸色也随之变得苍白。

    突然!

    “噗!”一口鲜血自他口中喷出,全部喷洒在舒子研那鲜红色的锦衣上,可是是红色,所以看不清。

    血腥味,立刻弥漫。

    轩辕夜朔暗暗咬牙,忍住身子的不适,用尽全身的力气,引诱舒子研体内的灵珠,强撑着她体内火蝴和灵珠的攻击,强迫自己不惜一切代价压下她体内开始躁动的火蝴。

    火蝴是蛊,而是蛊中王,常年吸收天地间的各种阴气,本身就力量强大,灵珠更是,天地之间的产物,现在火蝴躁动,体内灵珠就已经不安分,想要用美丽强行压制,这样的代价是什么样,可想而知。

    突然,轩辕夜朔受伤猛地一用力,那白色的光晕突然变红,包围了两人。

    刺眼的红色此刻变得十分温和,舒子研突然变成一个煮熟的红苹果,而轩辕夜朔全身的力量光晕都变成红色往她身上输送,那场景,简直诡异十分。

    就这样,一个时辰过去了。

    天,终于黑了。

    逐影和追风已经办完事回来了,他们就这么安静的守在门口,一言不发。

    因为被舒子研震伤,两人的脸色都十分苍白,特别是逐影,那脖子上还有大段红痕,半天都没有消散下去。

    眼底,只有担忧与心疼,没有一丝责怪与抱怨。

    夜明珠的白色光芒混合着火蝴与灵珠的红色光芒,那一抹红色,在夜里,是如此突兀。

    突然,红色光芒缓缓收回,随之消失。

    房中,只听“唰”的一声,轩辕夜朔猛地收回手,一收手,只感觉头昏脑涨,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

    没有了支撑,舒子研身子一软,直接倒下。

    毫无疑问,轩辕夜朔连忙接住。

    只是,被舒子研这么一压,胸口的不适以及痛苦猛然袭来。

    来不及把舒子研放好,轩辕夜朔胸口一痛。

    “噗!”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血腥味再次弥漫在房间之中,血液染红了轩辕夜朔的半边衣衫,亦染红了舒子研的半张脸。

    白皙娇弱的脸突然被一抹鲜红点缀,很妖艳美丽,却亦很狼狈残忍。

    轩辕夜朔捂住心口,看着怀中的人儿,眼底一痛,忍住痛意,终究还是温柔的扶起了她。

    “小研……”他低低的呼唤着,叫着她的名字,却无力。

    女子没有任何反应,安静异常。

    平常那个总是叽叽喳喳的姑娘此刻就躺在他的怀里,而今天的她,安静得令人心疼。

    她身上的馨香,何时已经变成了浓浓的血腥味。

    就在这时,只听门口“嘎”的一声,追风和逐影连忙进来了。

    两人刚刚进来,看到的就是轩辕夜朔嘴角的血液以及那满室的血腥味。

    两人大惊,连忙上前。

    “公子!”两人齐声,瞪大眼睛,看着虚弱苍白的轩辕夜朔,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唔……”轩辕夜朔闷哼一声,“我没事,扶小研躺好。”

    只要活着,就是没事。

    追风和逐影同时一愣,两人连忙上前。

    追风去扶住轩辕夜朔,而逐影则是体贴的扶舒子研躺好,两人分工明确,默契十足。

    把轩辕夜朔从床上扶起来,追风连忙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二话不说从里面倒出一粒丹药,递给他:“轩辕公子。”

    轩辕夜朔没有任何异议,接过服下。

    逐影扶着舒子研躺下,给她小心的掖了被子,怜惜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看向轩辕夜朔。

    “公子,小姐她……”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

    轩辕夜朔面无表情,向来以温和示人的他此时从未有过的清冷。

    “已经压下了,你们放心。”

    今天这个七夕,是他们所有人这么多年来,过得最痛苦的七夕。

    追风和逐影明显松了一口气,看着舒子研,轻轻点头,一言不发。

    突然,追风想到什么,脸色也非常不好,“轩辕公子,你……”

    “我没事,真气耗损太多,被火蝴的力量震碎心脉,不过不严重,不碍事。”轩辕夜朔连忙打断解释,轻描淡写的随意说了几句,显然不想多说。

    索性追风和逐影识趣,也没有多问,两人点点头,不言。

    其实他们都知道,真气耗损,震碎心脉是怎么回事,要说没事,怎么可能。

    可是,那又能如何,总归没有死不是吗。

    轩辕夜朔捂住心口,看着两人,严肃道:“怎么样,事情有没有办好。”

    逐影回神,道:“属下已经让赤鹰给大小姐和主子传信。”

    “内容?”轩辕夜朔皱眉。

    “红眼。”逐影道。

    轩辕夜朔点点头,对这两个字非常满意。

    这时,追风又道:“安王爷已经彻底相信小姐中毒,他问起,只是属下推脱大小姐和主子已经找到了解药,并自作主张让安王爷不纠缠的话,安王爷若是坚持和小姐不再有可能,就算他担心也不会出面,所以短时间之内他不会查到什么,这点轩辕公子可以放心。”

    对于欧阳冥冰,他们还真是了解的彻底。

    只要欧阳冥冰真的认为自己和舒子研没有任何可能,需要一刀两断,就算他担心得要死,也不会出面,最多也就是让人暗地里查查,或者直接不在意了。

    所以,这样一来,他们倒是安全了。

    轩辕夜朔点头,“如此甚好。”

    不管怎么样,必须瞒住欧阳冥冰。

    只是,小研真的放的下吗?一个纠缠了两年的男人,为她做了那么多,想要放下怎么会容易。

    那该有……多痛。

    抬头看着女子,脸上血迹已经被逐影体贴的擦干,可是她依旧闭着眼,安静祥和。

    小研,我们该拿你怎么办,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

    怎么办?

    想到这里,轩辕夜朔心底一痛,捂住心口的手都在颤抖。

    坚持住,我们求你……

    安王府。

    入夜了,夏日的风很凉,可是凉的却是人心。

    月光之下,欧阳冥冰站在院子之中,负手而立,抬头仰望着星空,那双眸子清冷,挣扎,绝情,痛苦,快乐。

    他在透过星空看着谁。

    今天是七夕,大街上很热闹,天上有很多人放花灯,花灯点缀,星空闪耀。

    然而,在这个美丽的七夕,安王府却是格外的冷清。

    院子里的玫瑰花已经全部被打扫干净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似乎她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空气中还留有她的味道,可是他知道,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冥一看着欧阳冥冰失神的背影,终究还是上前,“主子。”

    欧阳冥冰没有反应,似乎没有听到一般。

    冥一心底一颤,却不得不开口:“郡主昏迷了,至今未醒。”

    闻言,欧阳冥冰身子一僵。

    终于,他轻轻扭头,眼神一闪,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所有心痛与幽暗。

    “至今以后,不得再传与她有关的任何事。”

    冰冷而决绝,不留一丝退路。

    冥一大惊,那双眼睛终于不可置信的瞪大。

    “怎么?听不懂本王说话?”欧阳冥冰的脸顿时冰冷,周边空气下降好几度。

    冥一打了个冷颤,连忙低下头,“是,属下遵命。”

    结束了吗?

    就这么结束了吗?

    欧阳冥冰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低低道:“禁室,三日,自己去吧!”

    他自然知道冥一做了什么好事。

    冥一小脸一白,瞬间心如死灰。

    “是……是!”他应着,声音都跟着颤抖。

    只是他很快就想通了。

    今天的事情有一半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假传主子的话,郡主又怎会过来,然后还误会。

    没有这些事,又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

    他还没有说,自郡主回去那一刻,整个郡主府的戒备更深,而气氛走压抑了一层。

    想到这里,冥一眼底的愧疚已经掩饰不住。

    或许三日的禁室,不足够弥补他的错。

    欧阳冥冰低低的应了一声,把他的眼底情绪看在眼里,不再言语,就当做没看见。

    抬头,看着天空,他又看到了谁。

    离殇,祝你幸福。

    郡主府。

    一夜,整整一夜。

    主院的夜明珠一直亮着,当中站着的那几个影子,也一直没有动过。

    轩辕夜朔坐在床前,因为为舒子研强行压制火蝴,所以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可是,他没有休息,也没有运功为自己疗伤,就这么静静的守着她。

    他俊逸的脸太过于苍白,没有一点血色,衣服上的血腥已经干涸,沾染了他银白色的衣服,看起来无比狼狈。

    他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他生怕他一个转身,就错过了舒子研醒来的时间,他也生怕她又出了什么事的时候,他不在。

    所以,他只能这么静静的守着。

    追风和逐影一样,两人站在一边,亦是这么静静的看着,担忧着舒子研的同时也担忧着轩辕夜朔,可是,他们没有任何人说出劝他去休息的话。

    就这么静静的守着,等待着她的苏醒。

    终于,卯时来临,破晓之时,天空已经隐隐翻起了鱼肚白,只是天色稍沉,看不真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儿终于有了动静。

    被子外,女子的小手轻轻一颤,快得让人看不清,等众人察觉到的时候,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突然,床上人儿睫毛一颤,幽幽睁开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