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身先士卒,闫冯伟立刻想去拿另一把铁锹,傅沛手劲奇大,他一把没夺过去,反倒是傅沛一言不发上前和我一起挖了起来。
他又走过来对我说:“你手有伤,让我来。”
“不用。你,替我看着王乾坤。” 我这么说,委实是感觉到不寻常,担心他涉险。
话说回来,也不知是疼过劲儿麻了,还是傅沛的药当真有奇效,我虽然右手受伤的手指不灵便,这会儿倒是不觉疼,手腕手掌还能使上力气了。
“这里至少得十几年没有动过土了吧?”我抹了把汗,迈出已然将近一尺深的土坑,注视王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