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想到,之所以会头疼,就跟这符文有关。
银四或许也看出了端倪,直说刚才他已经尝试过抹掉符文,但那符也不知道用什么画的,根本就抹擦不掉。
铁链摩擦的声响还在继续。 我对银四说:“别管那符了,等下棺材打开,立刻带人走!跟着凌四平走!”
“娘的!”
凌四平竟是又折返回来,面红耳赤道:“这次我算是认栽了,他娘的,入口机关是一次性的,开启过后,再关闭,就再也打不开了。”
不知道为什么,头虽然疼的厉害,但从刚才我的脑子却出奇的好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