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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两个人都需要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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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家有什么事?”

    “秦家准备撑不住了。秦伯父替你撑起了外面的大风大雨,才换得了你在这里的风和日丽。”

    自从被殷茵嫌弃以后,傅伦塔最近一直发奋学习古文知识。囫囵吞枣的学习后果也自然是生搬硬套,也不管场合是否合适。

    没有从傅伦塔的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秦深便把目光投向殷茵,并破天荒地主动询问道:“秦家出了什么事?”

    醒来之后,他一直沉浸在自己受伤的痛楚中,根本没有去关注周边的事情。难道昏睡得太久,醒来之后,整个世界都改变了么?

    “佟来锡最近盯你们盯得很紧。你们秦氏集团的股价暴跌了不少,连资金链都出现了随时断裂的危险。”

    殷茵的概括足够的委婉,可是秦深还是从其中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他知道,事情肯定没有殷茵口中所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有傅伦塔在,他的疑惑都会一一地得到解答。

    “你再不振作起来,你们秦氏都要从此没落了。不仅是你们的秦家的家业,就连你们的秦家恐怕都是要散的。”

    傅伦塔不否认他说的这话重了,并且带着不少恐吓的成分。不过,他想着既然都刺激了他,那就来一记狠狠的敲打吧。

    他发挥着雷死人不偿命的精神,一股劲地说道:“你知不知道萌萌的心理状况也不好?她本来是要出去国外治疗的,但是现在她都被限制出境了。再这么下去,恐怕不用多久,萌萌也会像你这个死样子了。”

    “你就继续这样堕落下去!不用管你们秦家的家业,也不用管你妹妹的死活!”

    说着说着,傅伦塔的情绪也慢慢上来了,开始口不择言地图一时爽快。但是站在旁边的季向楠却担心得要死。秦深的脾气向来比较沉着,可是他发怒的时候并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傅伦塔讲了那么多,万一真的激怒了秦深,恐怕他们得有很多天都不能来这里看他了。

    秦深的沉默与傅伦塔之间对比,显得他咄咄逼人多了。殷茵担心两人会闹得不快,再次制止他继续说下去,“伦塔,你不要再说了。”

    “我不说,你不说,一个两个都不说,他就不会清醒!”

    所有人都期待躺在床上的这人给他们一个答复,无论是愤怒还是悲伤都好。可是秦深执意地忽略傅伦塔的质问,只是神色淡淡地说了一句,“我累了,请回吧。”

    傅伦塔没想到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他甩了甩手,愤怒地转身离开。

    “伦塔!”殷茵着急地叫住他,可是人却不听劝地走远了。她回过头好声好气地安慰道,“阿深,你也知道伦塔这人说话不经大脑的,你就别跟他计较那么多。你先好好养伤,我过两天揪他过来给你赔礼道歉哈。”

    该有的礼节和客套都做充分了,殷茵也急匆匆地去追寻傅伦塔的脚步。不过,季向楠仍然耐心地停在原处,一动不动。

    伫立在病床旁边的身影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秦深忍不住开口催促道,“还不走?”

    “反正我没事,多陪你一下也行。”

    “不用。”

    季向楠无视他的婉拒,直接拉了张凳子就一屁股坐下来。

    昏黄色的灯光,简洁的家具,安静的两人,假若是处在合适的时间和合适的环境,那就是温馨而唯美的一副画面。

    可惜,此时的他们心情不对劲儿。

    大概空气沉寂了足够多的时间,秦深率先打破了沉默,“你想干嘛?”

    季向楠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膀,“我能干嘛?我就是借个地方坐一下。”

    房间里再度出现冗长的安静,直至秦深再次发问,“我家现在什么情况?”

    “不好。”不经任何修辞的一个词足以概括事情的严重性。

    “具体。”

    “基本跟伦塔刚才说的无异,只不过还没有到生死存亡的时候。”

    “萌萌呢?”

    “萌萌的情况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伯母说,想要让萌萌治愈,必须要让她换一个环境。”

    “一定要出境?”

    “她的事基本上全国都知道了,去国内别的地方不都一样。”

    “也是那只老狐狸动的手脚吗?”

    “不然呢?”

    秦深冷笑了一声,满是讽刺地说道,“他为了联姻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这算得了什么,他要逼你妹妹嫁给他的私生子那才叫过分。萌萌才多少岁啊,到时候她去了佟家都不知道是做谁的老婆。”

    佟来锡贪心、好色、手段歹毒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基本上不是一个秘密。季向楠会有这样的担忧并非是毫无道理的。

    忧郁的眸子出现了以往那种熟悉的深邃,季向楠知道秦深在沉思。他继续引导道:“阿深,作为你多年的兄弟,你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肯定不想见到萌萌被迫嫁入佟家那个贼窝的。”

    “当然,我也不想你娶佟馥雅。不仅是我,最不想你娶佟馥雅的人还有殷茵。所以这件事,你还是得好好想一个万全之策。”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什么万全之策,有的也只是顾此失彼。

    秦深紧锁着眉心,现在的他跟废人没有什么区别。但即使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废人,他也绝不会让人伤害萌萌。

    他的神情越凝重,季向楠就觉得事情越有戏。只要他暂时忘却了伤痛,他就越容易从阴影里面爬出来。

    平躺着的胸腔剧烈起伏了一下,“婚期在什么时候?”

    季向楠抬起左手,看了一眼表盘上的日历,“还有十天。”

    十天。

    还有十天,秦深就要举行婚礼了,而他的新娘却不是自己。

    林依晚躺在病床上心如死灰。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蛋,消瘦得如同纸片般的身子,她的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去了灵魂的瓷娃娃一样。

    她原以为拿起刀刃划在自己的手腕上,她的心就不会再痛。但残忍的现实告诉她,不是的,她做不到。她放不下这段感情,更放不下这个人。

    哪怕她已经在李保国面前信誓旦旦地说道,从此对秦深心死了。可是,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她还是忍不住想他。无时无刻都在想,连做梦都在想。

    通讯录里,秦深的名字就排在第一位。只要这个指头按下去,她就能找到话筒那头的人了。这样的冲动,每天在她的心底里燃起一次,又被掐灭了一次,燃起一次,又被掐灭了两次……

    她再也没有这样的勇气去接受秦深的狠心。

    “晚儿。”

    追忆间,紧闭的大门从外面推开,林保国撑着拐杖走进来。

    林依晚回过神来,赶紧藏好所有不见得人的哀愁,取而代之的是僵硬的微笑,“爷爷。”

    “晚儿刚才在想什么呢?”

    “没有想什么。”

    有意无意的询问并没有得到实质性的答案。不过,林保国也似乎没有打算追问个究竟。

    “听他们说,晚儿你今天又没有吃什么东西。”

    “还好吧。”

    “怎么了?是做得不符合你的口味,还是身体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胃口不太好。”

    “还是要多注意身体,你现在不是一个人。看在肚子里面的孩子,你怎么也要多吃点,补充一下营养。”

    “恩,我会的,爷爷。”

    林保国怜惜地看着她,“你看看你,脸都凹下去了。孩子啊,你真是遭罪了。”

    “对不起,让爷爷您担心了。”

    “你要赶紧养好身子,才对得起爷爷对你的关心。”

    “好。”

    “晚儿,秦家那边发来了请柬,到时候你要不要陪爷爷一起去?”

    “什么请柬?”

    “秦深的婚宴。”

    虽然她的内心早已猜测到几分,可是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时,她的心还是猛地揪了一下,很痛很痛。

    “他真的要娶佟馥雅么?”

    也许是她的演技很好,让林保国对她的谎话信以为真。他毫不掩饰地说道,“是的。”

    林依晚微微张开嘴巴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林保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变化,“晚儿想过去吗?”

    “到时候我看看吧。”

    “嗯,不着急。要是晚儿想过去了,再跟爷爷说吧。”

    “好。”

    “那晚儿自己乖乖地把鸡汤喝完,爷爷要先去佛城一趟。”

    “嗯。”

    叮嘱完林依晚照顾好自己,林保国就吃力地借住拐杖颤巍巍地站起来。缓慢的步伐走过漫长的路途才离开了病房。

    白色的木门再次隔绝着她与外面的世界时,林保国对着守在门口的人吩咐道,“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小姐。”

    “是。”

    外面发生的事情,林依晚统统都不知道。

    极力伪装的她一听到林保国的话,心里早就慌乱不已。所以她根本无暇去关心林保国去哪里要做些什么。她只知道,目送着林保国离开病房后,她所有的悲伤都绷不住了。

    泪水汹涌地冲刷着她的双眼,越洗越用力,越洗她的双眼就越红。有那么一瞬间,林依晚觉得她的视野里,整个世界都是血一样的红色。

    血淋淋的世界,血淋淋的现实,全都残酷地压迫着她,让她沉痛得无法呼吸。

    紧张的药房里,田恬不紧不慢地捡完一张药方,又从前台那儿抽取了两张。她习惯性地先看一眼病人的姓名,林依晚。

    嗯?这人的名字跟晚晚的一模一样耶。

    她小小地嘀咕了一声,但随即又猛然地反应过来,“这该不会真的是晚晚吧?”

    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打给林依晚。

    “嘟……嘟……嘟……”

    就在她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话筒的那头终于传来了回应。

    “喂。”

    “喂,晚晚,你又住院了么?”

    她之所以用“又”这个字眼,是因为林依晚住院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起码在她俩认识以来就不下四次了。而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呢?

    “嗯,算是吧。”

    即使电话响起的那一刻,她就匆忙地收敛自己的情绪,可是她的嗓音仍未及时地恢复过来。林依晚只好尽可能地把话缩短一点,不让田恬察觉自己的不妥。

    还真是啊。田恬暗暗地心里说道。虽然感慨着她孱弱的身体,但田恬还是很关心她,“你那儿现在有人吗?没有人的话我过去找你?”

    “好。”

    换季的时候是医院的旺季。忙碌的药房里连喝口水的空隙都没有。好不容易熬到了交班的点,田恬脸白大褂都没有来得及换下,就直接奔去住院部找林依晚。

    刚才的药房上已经标注了林依晚的病房号,她按照上面的信息就能找到人了。

    只不过当她快要走到门口时,她远远看见那里有两个穿着西装皮革的人尽忠职守地站在门口。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让她下意识地吞了吞唾液沫子。

    这两人很凶的感觉。

    她原想着,硬起头皮直接走进去。可事实是,她人还没有走近,门口的那两人就已经盯上她了。

    两人伸出来的左右手交叉着拦住她的去路,“闲人勿近。”

    田恬惊得连舌头都打结了,“我……我想进去看一下病人。”

    带着不耐烦的语气,那人又重复了一遍,“闲人勿进。”

    她胡乱地编了一个借口,“我是来给病人检查的。”

    敏锐的视线落在她的胸牌上,那里赫然写着大大的“药师”两个字。

    阴冷的目光吓得田恬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一步,她心虚地质问道:“你……你看哪呢!”

    “药师,检查什么?”

    “检……”田恬的小脑袋高速地运转着,“我说了你也不知道。刚才药房送来的药好像配错了,我来检查一下。”

    两人紧闭着双唇,但考究的眼神似乎想要穿透她的衣服,看到最真诚的答案。

    “你再不然我进去,到时候你们家小姐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会有什么事?”

    “事儿大着去了。到时候可不是你们任何一个人负责任得起的。”

    这个理由咋么一听,的确有几分可信度。难怪连尽职尽责的两人都动摇了。

    “是你们拦着我的哦,要是有什么事我可真的不负责的哦。”

    话毕,田恬就做出一个准备离开的样子。殊不知,人还没有转身呢,凶神恶煞的两人顿时就怂了。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放她进去吧。

    守在门口的两人同时往左右两边挪动了一步,田恬就抓紧机会溜进房间里面去。

    成功地忽悠进病房,田恬拍着胸口庆幸道,“呼,吓死我了。”

    门把拧动时发出的声响吸引了林依晚的注意力,等看清楚来人是田恬时,她便问道:“怎么了?”

    “你的保镖小哥哥超级凶的,吓得我的心肝噗噗噗噗地跳。”

    “有保镖么?”林依晚敷衍地随口问了一句。

    “对啊。那是秦公子派来保护你的吗?”

    听到这个人,林依晚的脸色僵了僵,“不是。”

    可能是潜意识里不想别人提及秦深,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他不要我了。”

    田恬还没有从自己的心惊胆战中回过神来,一时没有听清楚她的话,“什么?”

    “没什么。”

    “噢。那外面的两个人是谁?”

    “应该是爷爷派来的人吧。”

    “你还有爷爷!”

    话一说出口,田恬就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不对劲,她连忙裂开笑脸解释道,“嘻嘻,我的意思是,你还有爷爷疼着好幸福哦。”

    “嗯。”

    今天的林依晚话不多,甚至是少得有些出奇。田恬疑惑地盯着她,发现她的眼睛红红的,很明显是刚哭过。她担心地问道,“晚晚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