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顶点小说网,读书愉快,有事请随时给管理员留言

手机阅读 | 免费注册 | 用户登陆 | 忘记密码

首页>都市言情>锦绣小娘子> 第六十九章 真相大白

上一章 | 作品目录 | 下一章 | 报错求片

背景色: 字体: [ ]

第六十九章 真相大白

    

    那宋夫人面如金纸,声泪俱下得喊冤,魏大人浓眉一拧怒道:“冤?那本官就宣最后一件证物,看你是冤还是不冤!”说着,又衙役呈上一青色瓷瓶,上面赫然有一个墨色的掌印!

    魏大人又教人掰开宋夫人的手,那手掌中并非烧伤,乃是厚厚的墨迹!

    只见魏大人斩钉截铁道:“根据你家店铺簿子的记载,前几日进了一种名为‘景兰石’的墨方,此墨方虽色彩饱满,但缺点就是,一旦沾染到手上,不仅洗不掉,且到处沾染!根据店子们的口供,那日你一直因着手上有污不曾接触过店内的物件,怎的就会出现在这遗落在宋老板身边的瓷瓶上呢?”

    众人纷纷了然,痛骂宋夫人狠毒,不仅杀夫,且连累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宋夫人起先垂着头低声哭泣着,而后宛如疯魔般的抬头大吼道:“闭嘴!”

    她指着柳莺,颤抖着说道:“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与夫君同甘共苦二十载,一直恩爱有加,相濡以沫...如果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怎么会要弃我于不顾?那日他与我说要纳你进门,我这才......如果没有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怎么会杀了他!!!我与他是结发夫妻啊!!!”

    宋夫人声泪俱下得诉说着自己的罪行,众人都沉默了,魏大人宣判后摆摆手,让衙役将宋夫人押入大牢便退堂了。

    文茵今日被些事绊住了,故而没去旁听,小金却是去了,回来后绘声绘色的讲了魏大人如何巧妙的还原了当时案发的情形,后来又怎么辨别出了真凶,已及宋夫人杀死宋老板的内情。

    文茵呆呆得听着,喃喃道:“竟然是这样...唉,都是孽缘啊。”

    文秀说道:“尘埃落定,娘子也莫要再想这些事了,最近仁明店的生意也恢复了。”

    文茵也觉得一直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转而关注起自家尚在生长的田地来。此时棉花才出芽不久,整个山坡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因着雇工多是汉子,文茵便领着文秀只在那山脚下略走了走,文秀皱着小眉头说道:“娘子,咱们这一百亩地都种棉花啊?种小麦多好,哪怕是种点豆子呢。”

    文茵笑笑说:“种棉花赚的多啊。”

    文秀不太相信的说道:“娘子,奴婢算过了,这一百亩地按照每年出产棉花的均数算的话,虽然也能有收成,但是远远不如粮食赚的多;再加上咱们请了这么多雇工耕种,人工费也不少呢。”

    文茵看着小丫头算的头头是道的小表情不禁笑道:“你应该相信你家娘子的眼光,到了秋天咱们等着收钱就是了。”

    二人走到河边处,突然听到前方有喧哗的声音,只见众人围着一棵柳树,树下倚坐着一个男子,一身黑衣,戴了个大斗笠,身上有多处被砍伤的刀痕,双脚脚踝还有两道深深的口子,洇的白色的绑腿也是血红。

    文茵越看这人越眼熟,待看到他腰间玉佩时,脑中灵光一闪:这不是清明那时给父亲扫墓的男子吗?她拍拍文秀的手道:“去叫小金把马车驾过来。”说罢自己朝着那男子走去。

    那男子一动不动,不知是死了还是昏迷了,文茵分开人群道:“各位乡亲莫要看了,这位是小女家人,已是差了人来接了。”说着小心翼翼的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温热的气体呼出,看来只是失血过多昏迷了。

    小金跟文秀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那人架上马车,文茵略看了一眼,这人身量高大,且手掌中有一层厚茧,想是常年习武的缘故。她摘下那人的纱笼,三人这才惊异的发现,此人不是汉人,乃是一名番人!

    这番人看起来三十多岁,高鼻深目,蜂腰猿臂,一双浓眉紧缩着,嘴唇也是苍白。文茵教小金快马加鞭,因着是番人,也不敢请大夫,文茵便将他带回了家中。

    之前的伤药白药还在,文茵让小金给他清洗了一番,这才为这男子上药。番人多居南部诸国,那边距离乾国虽不算遥远,但也不如北方胡人那边比邻而居。京城的番人不多,他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自从当年仁文公主下嫁南部后,乾国与伽罗国已是处于交好的状态多年,两国的贸易往来也很密切,伽罗国的青金石、红珊瑚与紫轩玉大多都是售给了乾国,而乾国的丝绸与茶叶也是向伽罗国售去,两边互惠互利,关系很融洽。

    文茵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救他是对还是错。到了下午,那番人才幽幽醒来,动了动脚踝,发现行动并无问题这才从床上坐起来。

    “你伤还没好,还是先躺着吧。”文茵在一旁出声道。

    那番人盯着文茵许久,这才收回了目光。文茵走近问道:“你能听懂汉语吗?”

    番人答道:“能。”

    文茵点点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上次我看你给我爹扫墓,你跟我爹是什么关系?”

    那番人垂着眼答道:“我叫邹图。”后面的问题却不再作答了。

    文茵紧紧得盯着他,突然问道:“你是番人,来乾国干嘛?”

    邹图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淡淡道:“你自己要多保重。”说罢便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文茵赶忙跑出去给他端药,再回转过来,房内竟已人去楼空了!

    文茵只觉得此人身上疑团重重,但他身份特殊,也没法四处打听调查,只得作罢。文茵其实很想查查自己父亲的身世,但见到邹图后又不免犹豫起来,若是引火烧身,还不如就这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过自己的安稳日子好。

    文茵仔细叮嘱了文秀和小金,不能把今天的事对外说,赵氏那边也不行。说罢,自己出门往那吴家的纸墨店去了。

    吴先生正坐在柜台后观书,看到文茵来忙温和笑道:“茵娘来了?要买些什么?”

    文茵开门见山道:“吴先生,我爹来京之前您就认识他了吗?”

    吴先生点点头,文茵接着说道:“那您可认得一个叫邹图的番人?”

    那吴先生听到“邹图”这个名字时,眉头皱了皱,但还是很坦然的说道:“闻所未闻,”

    文茵知道他有所隐瞒,也不追问,只简单讲述了一下今日的所见所闻,复又问道:“吴先生,我爹在来京前是在哪里生活的?他的那身本事,据小女所知,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学到的!”

    这年头天文地理,五行推演都是非常高深的学问,除了一些极其尊贵之人,或者那些高道的关门弟子能够学得外,旁人想要接触,根本就没有机会。吴先生摇摇头叹气道:“我也不知他那些本事是在哪里学得;但是茵娘,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爹,我们是不会害你的。”